不知是酒的缘故, 还是紧张所致,南星四肢僵硬, 被他更用力的拥紧。
他高了一个头,她贴着他结实的胸口,耳下是他有力而快速的心跳振动, 她的心跳声比起他的也慢不了多少。
远处有棵树的枝桠在诡异的抖动, 她恍然发觉还有旁观者可能还不止一个。
南星如梦初醒,推他, 没推动,气恼地捶他的胸口:你先放开我。
百里乔慢慢地松开手, 垂眸凝视她,没说话。
江湖儿女,敢爱敢恨, 既然确定了自己对他有好感,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话虽如此, 南星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看他, 眼睛望向别处, 声如蚊呐:我和他的事已经过去了, 现在现在我在意的人只有你。
百里乔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吐出, 以此平复内心无处宣泄的巨大喜悦。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没听清。
骗人, 他内力那么雄厚, 十丈之外的风吹草动都听得到,怎么她的话听不清?
南星心知他就是想再听一遍,却还是纵容地复述:我说,我只在意百里乔。
话音刚落,她再次被人揽入怀里,在微凉的夜风中,他的怀抱温暖得正正好。
那棵树抖得更厉害了,仿佛藏在上面的人犯了羊癫疯,但她已经不在意了,顺从心意地环上他的腰腹。
百里乔悄悄给她簪上新买的礼物,愉悦地说: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把自己送你了,你若是负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这种话通常不都是女方说的吗?
她哭笑不得,嘴硬地说:我才不要呢。
他的脑袋在她发间轻轻地蹭来蹭去,耍无赖:不管,我是你的了,你不能撇下我,不能朝三暮四。
确定了,他拿的是女方的台本。
南星心软得不行,嘴角挂上甜笑,安抚大型狗狗般顺着他的背:好好好,改天买根绳子,我去哪儿都牵着你,这总行了吧?
当真?他抬头,眼眸亮晶晶。
当然不真。
她顺势退出他的怀抱,把玉笛丢给他:你能通过它查得到谢家,或许别人也查得到,我拿有暴露身份的风险,还是你拿着吧。
百里乔还回去:放心,相关书籍被我藏在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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