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拦住他:“您忘发信息了。”
在这之前,殷荣澜再三强调,如果他出门,最好能发短信知会一声。
信息编辑到一半,正巧殷荣澜的电话打入,听他要出去,道:“再过半小时我下班,拉你过去。”
从他家到陈筎的小区没直达车,陈盏没情趣漫步风雪中,当即应下。
殷荣澜到的比想象中快,门一开,看到四个壮汉齐齐站成一排,目中有几分错愕。陈盏站在他们前面,对比之下,显得弱小可怜。
“如果你笑出声,两天内我不会轻易原谅。”
殷荣澜温声保证绝对不会笑。
一辆车拉不下这么多人,他们只带了两个保镖走。
陈盏刚系上安全带,陈筎又打来一通电话,语气很焦急。
殷荣澜看了他一眼:“非亲非故的,小心为上。”
陈盏点头。
到了小区门口,殷荣澜暗示保镖稍微自然点,不要让人瞧出端倪。
按门铃的手迟疑一秒,陈盏改变主意选择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有人进单元门,连忙跟着一起进去。
上到四楼,侧耳贴在门上,对随后走上来的殷荣澜做口型道:“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一声尖叫,双方对视一眼,开始砸门。
同一时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殷荣澜拉住陈盏,防止他因为惯性摔过去。
只见一把刀正抵在陈筎脖子,留下浅浅的血痕,她快要哭到崩溃,身子都站不稳。
这种情况下,保镖想冲上去救人也不可能。
陈盏瞧着那人有几分眼熟,还在回想时,对方先一步恨声道:“我在牢里这几年,无时不刻不想弄死你!”
比之当年做绑匪,男人明显要沧桑很多。
陈盏没试图讲大道理进行劝服,只问:“为什么恨我?”
被砸晕在茅厕的是绑匪头子,当初原身试图擒贼先擒王,他们也丝毫没顾忌其性命。
男人癫狂地笑了几声:“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几个被狱友称作粪坑里的石头,受尽白眼!”
陈盏无法理解他的思维逻辑……被仇视的原因想不通也就罢了,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绑架陈筎。
疑问的眼神太过明显,男人得意之下,刀刃又往后几分:“你身边有保镖,林池昂身边也有,连她未婚妻都处在保护中。”
无视陈筎的哭喊,男人兴奋地挑眉:“动不了你们,我就从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脖子上传来尖锐的疼痛,陈筎哽咽着:“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那些新闻都是假的,网上有澄清……”
“欲盖弥彰!”男人吼道:“一个个就知道伪装成地下恋情,把我当傻子么!”
陈筎嚎啕大哭。
两方僵持中,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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