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君。”
于是,苏宁钰带着满身的欢好痕迹离开了。
路上,身为凤君的贴身宫侍柳知,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说道:“凤君,可要妆点?”
“不用,本君身上已有真正的欢好痕迹,而且……”苏宁钰摸了摸腰侧,眸中似有柔意,“那处也交了出去。”
……
微弱的烛光险些被吹来的春风吹灭。
连楚动了动手,意识也慢慢回笼,顿时一股股酸痛感遍布全身,仿佛被人拆开又重组一样,动也痛,不动也痛。
她挣扎地起来,脑子有些混沌,望着眼前的薄雾轻纱,回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唔……
连楚揉了揉腰,感觉又痛又麻,腿心间的痛感更是强烈,里面是黏湿的酸痛,还有种空荡荡似漏风一样的感觉。她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低下头,撩起被子,往两腿中间看,简直惨不忍睹,欢好的气味更是在她鼻间刺激着神经。
连楚懵了,放下被子,再撩开,还是一样。
有血、有白色的浊液,还有自己那处红通通、湿漉漉的阴/阜。
连楚慌了,见床上随便乱放的衣服匆匆穿上,也不管整不整齐,金色的官服往身上一套,腰带随便系个结,就往屋外跑。
守门的两位见门开了,一名发丝凌乱,容色绝美的女人从屋里跑了出来,心神瞬间被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眉目间带着妖媚的风情,瞬间忘记了苏宁钰临走之前的吩咐。
直到那妖娆的身段在二人眼中消失,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人是谁,赶紧追了出去,却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连楚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完了,要是被人发现在皇宫内淫乱,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也会被那女皇杀头的。
她脑子实在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在这皇宫中,除了女皇、皇女以及护卫军,其余女人都不能在皇宫里久呆,更别说过夜了。
因此只能不停地往无人的方向走去,遇到护卫军就往墙角一躲,道路越走越荒凉。
杂草丛生,青砖红瓦随意堆在角落,墙面长着青苔,月光森冷。
连楚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想往回走,看了看后面的路,完全不知道往哪里走,好几个宫墙立在那,只能硬着头皮随便选了一条走回去。
终于走了大概半刻的样子,周围的宫殿才变得正常。
“沉侍君,可让我们好找,这次可不会让你再逃了,哈哈哈哈。”
连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了听,像是从前面传来的,那座伸出梨花树枝的后殿。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沉侍君,别挣扎了,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这梨合院就你们两人,那宫侍早被我们迷晕了,就你一个人,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
“逃什么呢?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君,只要你让我开心了,之后什么好吃好喝的,我手上有的,都给你送过来。”
梨合院内,沉沐言一身素雅白服险些被这两个大胆的女宫卫给抓住,她们虎背熊腰的,仅凭他一个人并不能抵挡,可又不甘心自己这身子白白被糟蹋。
咬了咬牙,还是出了屋子,想往院外跑。哪怕被那些个下人嘲笑,也好过平白失了身。
可这脚还未跨过门槛半步,就被后头壮实的手抓住了衣角。
“啊——”沉沐言扑腾着身子,可哪里敌得过练过武的健硕女人,一下子被压在地上,经历着欺辱,“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别挣扎了,进宫这么多年未被宠幸,定是饥渴极了,那些个什么侍郎、侍君,还不是偷偷与我们宫卫有着往来,过上了舒坦的日子,以沉侍君的容貌,定能过得比他们好。”
忽而,“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还敢打我,王升,过来,将他的手给我封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李留突然被打,气血上涌,撩起袖口,就想结结实实的给他来一巴掌。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好听得如同枝头画眉鸟,一时让李留王升两人愣住了,这声音从来没有听过,指不定是哪个贵人。
不是都将人给清了吗?怎么还有?
顿时慌张起来!
“怎么办?”王升小声询问站起来的李留。
“还能怎么办,翻墙走啊!”李留压低嗓音就翻墙逃走了,王升紧随其后。
李留王升之所以一听到动响就走,正是怕被人发现她们偷偷擅离职守,今晚带的迷药都给沉言舟的宫侍用了,而且听那人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宫人们畏缩、小心翼翼的样子。
刹那,只剩下躺在地上、破了外衣的沉沐言呆呆地望着上空的月色。
“有人在吗?”连楚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怎么这会又没了,不禁再次出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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