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哥哥所说,姐姐还是喜欢自己多一些。
于是他开开心心捧着碗喝了起来。
连楚见他这么容易哄好,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傻子,也许真的是在胎里的时候,智商都被顾匪给抢走了。
为了不违背昨晚说出的话,连楚在天大亮的时候,就去找顾绵了。
这可是连楚第一次过来找他,按捺不住想不吃早饭就出门。
连楚还以为他玩心大,所以拽着他的手将他领到饭桌前,郑重道:“先吃早饭,再出去玩。”
“好吧!”顾绵撅了撅嘴,安分地吃了个干净。
其实和风城早就被连楚逛了个遍,其实没有多大意思,但顾绵似乎玩不足,也看不足,今天好像哪里搭了个戏园,要唱曲。
连楚被他带了过去,“姐姐,这个讲的是山鬼恋,我会哭的。”
“那你拿这个擦。”连楚给了他一条丝绢。
故事刚开讲,就传来哀呜之声,阵阵丝竹空笛,顾绵果然不负戏园所望,哭得泪涕横流,只不过丝绢被他抛在了一边,拿的是连楚身上的外袍擦的眼泪。
台上唱得如何,连楚都没有看进去,反正她只是陪顾绵的。
出了戏园,他的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还用着哭音道:“姐姐,我忘记把帕子拿过来了。”
“没事没事。”
连楚并不在意这条帕子,和他一起随便找个酒楼吃饭,坐在靠窗的二楼。
本来跟平常一样,看看风景,吃吃饭的。
却在某个距离不远的地方看到二个粗壮女子一人一手架着瘦弱的男子,往赌场的方向走,凶神恶煞,所有人都躲远了。
男子似乎昏迷着,乌头披散的垂着,脚拖在地上,似乎还有依稀的血痕被划过。
连楚立刻放下筷子,赌色从来不分家,赌场旁边就是青楼。
顾绵被管制着,从来不去这些地方。
“我出去一趟,你若是吃好了,就自己回去。”
顾绵摸了摸头,他才不会听连楚的,于是偷偷跟了过去。
青砖苔石的街道上,二位粗壮女子走路昂首阔步,非常满意这些路人的反应,鼻子都快冲天上去了。
这时,突然前方出现一个身穿朱绫纹锦袍,带着金面具的有钱人,闲庭信步。
“二位,请留步!”
“你谁?”她们可不是好惹,上头的关系一层接着一层,就连城主都不会过多干涉她们的行为。
“我只是想来做个买卖,这个人我要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这都还没有拉到场,就被人看上了,说不定能卖得更好,于是她们在那一刻决定了,“要人也可以,你要去赌,这个男人已经被某个赌鬼卖给了庄家。”
“不能直接拿钱买吗?”连楚食指和大拇指托着下巴,状作沉思。
“哼,只要赌了,就算不拿钱也能赢走,不过你得有过多的赌资。”
连楚听到这个规矩,一时有些后悔将谢秋给放回去。虽然她知道就算放回去,他最终还是会被那女子卖了或者继续做那碰瓷的烂主意。
只是当时她没睡好,就忽略了。
“行吧,那就赌!”连楚想着到时候出老千。
她还以为是那种棋牌、麻将之类的。可当看到在场的人有对弈博棋的,比大小、摇骰子的。
两种风格,真是雅俗共赏,各占一边。
但人数还是下层最多,上层多了些足智多谋和高人一等。
卖谢秋的女子显然在下层,充斥着各种汗味、酸脚味等闻一下就想吐的味道。这些人显然都习以为常。
“哈哈哈,我赢了,赢了,快快快,把钱给我。”叫得最大声的不是谢秋的妻主,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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