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他也,他倒要看看,没了这些人,黎舒这次怎么躲过去?
不对,现在黎舒身后还站了个秦王,上次他就是栽在了秦王身上,不行,得再等等,等事成之后,区区秦王何足为惧,等到那个时候,黎舒岂不是可以任他宰割。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容霄就兴奋的不行,抱住怀里的美人亲一口:“来,给爷倒酒。”
这件事传出后,大街小巷都有人谈论。
“我就说这黎大人当官后怎么就迫不及待离开左相府,原来里面还藏着这样一件事!”
“可不是,那左相端的是清廉磊落,哪想到私下里居然是个纵容小妾谋害嫡子的人,这左相不是在政事上很精明干练吗,怎么在家事上这么拎不清?”
大周是一个很讲究嫡庶之分的朝代,尤其是名门氏族,毕竟自古以来因嫡庶之争而引发的家族、朝代覆灭之事不在少数。
一个家族要想长远发展,就得从根源上断绝这种事,现在的黎家不是很好的例子吗。曾经多羡慕黎城生了个好儿子的人现在就有多幸灾乐祸,儿子再优秀又怎样,徒惹祸害。
比起朝堂上的夺嫡之事,左相家发生的这件事就不怎么大了,官员们感慨一番后,又一头扎进了如火如荼的权利之争中。
权利更迭,往往伴随着一批人起来、另一批人跌落,谁都不想当那跌落之人,这段时间,他们使进浑身解数,只为了不成落败一方。
皇帝病重,黎舒又没有参与进夺嫡之争,倒是难得的清闲下来。
从洛姨娘口中得到确切消息后,齐铭瑄将消息带给一直替黎舒诊治的林大夫,询问林大夫可有解决之法。
这种事林大夫也是头一次听说,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老夫得先去看看。”
洛姨娘被单独关押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她精神萎靡不少,见外人进来,只是木木地坐在原地,眼神直愣愣的,透过虚空不知看向何处。
林大夫细细给人把过脉,又用特殊的方法取了血。
“怎么样?”
待林大夫处理完,齐铭瑄才开口问。
“确实有些不对,哎,等等,你们站一边,这些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好,你们别给我弄乱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两人停下手里动作,乖乖后退一步,他们是齐铭瑄调过来给林大夫打下手的,这件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林大夫的那些徒弟便不方便带过来了。
边收拾东西边说道:“这个女人生上确实有些问题,她说的那句话极有可能是真的,结果没出来前,还要劳烦殿下将人看好了。”
“林大夫放心,本王不会让她出事的。”齐铭瑄拧着眉,心中颇有些烦闷。
“殿下不必太过担忧,只要有母体在,这种毒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待草民回去研究研究,即使最后没法解,只要这女人还活着,草民便可保子舒那孩子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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