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 他都没能将这种欲念彻底拔除。
很早以前叶淮就说过, 他这人城府深, 心机也重,懂得如何利用和放大自己的优势,最擅长的是在不同角色间自由切换。
他得承认,叶淮说的这些丝毫不差, 要是他真的耍起心机, 苏祈又算的了什么?她看向苏祈的眼神会让他痛苦,可即便如此, 他也没有一刻将这个人视作值得放在心上的对手。
他只是不想在最克制不住的年纪里伤了她, 所以那个时候只能主动选择拉开同她的距离, 哪怕是当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 悄悄记录下关于她的细枝末节。
现在也是,见不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打开经过层层加密后的文件夹,里面全是剪辑后的视频,镜头里只够塞下她一个人。
然后, 在没有人知道的阴暗角落里,对着那些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的她,拿起小刀,沿着光滑的皮肤割开一道道伤口, 或是用扭曲的心态, 发了疯似的自渎。
极静的氛围里, 能听见时间在耳边缓慢流淌。
曲懿歪着脑袋,莫名升起带有恶趣味的好奇心,要是我说不行,你会和上次一样妥协?
沉默片刻,温北砚一本正经地摇头,不会。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行动,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侧,陷入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中。
这间距过于危险,好像一个不留神,就能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曲懿垂眸,瞥见被自己攥得不成样子的桌布,指尖因用力泛起一圈白色,她的裙摆就搭在一旁,平整的不见丝毫褶皱。
衣服没怎么乱,心跳先乱了,尤其在对上他那双像漩涡一样的深情眼后,之前顽劣的恶趣味荡然无存,波澜的心跳被反复地掀起,耳朵也嗡嗡的,这让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片刻,她将手搭在他双肩,微微后仰,拉开与他脸庞的距离,剪水般的双瞳望着他。
不拒绝,也不答应,留下太多似是而非的空间,温北砚不想再浪费时间思忖她含糊不明的态度,脸埋在她的颈侧,顺着锁骨,一路往上,仓促地进行攻击。
空气里响起不轻不重的啄吻声,还有衣服相互摩擦发出的微弱声响。
这次他留下了一点空档,不至于让缺氧感完完全全占据她的大脑,停顿的下一秒,用懒倦又沉哑的嗓音提醒:喘气。
她早就没了自主意识,他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完全顺着他的节奏来。
和屏幕里冰冷的镜像不同,现在落在他掌心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的,仿佛有团火覆在上面。
曾经的妄念变成触手可及的珍宝,鲜活得让他心脏猛地一颤,他收紧手臂,带着想要将她嵌进肌骨里的劲。
曲懿被勒得呼吸不畅,脊骨也被压到生疼,但此刻的情感是充沛的,胜过羞赧和他的强势带给她的惧意,就在她放弃负隅顽抗前,他先一步松了半成力道,温热的手掌安抚性地包裹住她的后脑勺。
她放松下来,被他带着起身,毫无防备下,一个重心不稳,紧随而来的是他潮热的手掌,严丝合缝地握住她的腰她太瘦了,他不需要怎么使力就能轻轻松松地托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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