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虚什么?
不就是个圆柱体吗?
时越说不定只是随口一问,搞这么慌张是要拿哪样啊!!!!
时越饶有兴致的看着宋妗慌乱的样子,她将脸别过去,隐藏在发丝后的耳垂却有些泛红,暴露了她的内心想法。
他修长的双腿往前迈了两步,懒散的靠在桌沿,嗓音低沉缱绻,带着一股子吊儿郎当的玩味:“你耳朵怎么红了?”
宋妗恨不得此时此刻钻进地缝,她转过身自暴自弃般的将陶土往下按压,摁成了面团状,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啊?我这里阳光太烈了,有点热。”
“我就是捏着玩玩,现在我要认真了。”
她瞪了时越一眼,嘴唇浅抿:“你做你自己的,可别拖累我。”
时越没说话,俊秀的脸上依旧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盯着她,像是能看透她内心的想法。
“哦,是吗?”
“”
“不然还能哪样?”
“嗯,你说的都对。”
这一副我顾及你的面子不拆除你的无奈语气是要怎样?
宋妗觉得时越还是小时候乖一点。
长大了居然会取笑她了!
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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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妗发现,自己在做手工这件事情上面,好像没什么天赋。
她一开始觉得没什么难度,就感觉和捏粘土和橡皮泥一样,亲身试验过后,她被啪啪打脸了。
她看着躺在自己手掌心的这一团四不像,细长的眉毛轻拢,咬着唇,有些困惑。
她脸上沾到了些陶土,在白净的皮肤上落下斑斑点点,围裙上面也沾上了不少,手上就更别说了。
饶是她这么认真,做出来的陶壶,还是和幼儿园小朋友玩橡皮泥一样。
不,这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陶壶。
她轻叹了一口气,只得将陶土再次糅合成一个面团状,放在转盘中心,而后重新塑形。
宋妗抬起头,顺便观望了一下四周的其他人,发现其他几组嘉宾的情况也不太好,毕竟都是第一次做陶艺,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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