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之两眼一闭,准备认命。
却听宇文琝趴在那里又说道:“母妃没那么多心眼儿。”
“什么?”陆含之迷茫抬头。
宇文琝接着说道:“幼时母妃罚我们,如果其中一个身上有伤或生病,那便不罚了。从未像今天一样,一个替另一个受过。本王大胆猜测,出谋献计的应是王妃吧?”
陆含之:……
王爷真是英明神武,一猜就中。
陆含之却一瞪眼,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坑害夫君的人吗?”
“你是。”宇文琝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陆含之:……
别说,我们两个还是挺般配的。
宇文琝见他一直不动,便转头对他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夫君上药。”
陆含之缓步走了过去,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天下男人都是好兄弟!而后缓缓褪下了宇文琝的裤子。
看着那劲瘦有力的腰肢,陆含之忍不住赞了一句:“殿下好腰啊!难怪说用不着吃猪鞭牡蛎汤!”
宇文琝:……
他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伸手夺过了陆含之手里的药膏,开口道:“给本王出去!”
陆含之转身抱起阿蝉顶着锅盖跑了,只余下房间外的一串串闷笑。
而在陆含之出门后,宇文琝却如常的起了身,哪有半点被打后受伤的状态?
区区三十戒板,还不能伤他分毫。
就是看他笑得太猖獗了,有意想逗逗他。
这个人,还真是有趣,不知道打我一顿对他有什么好处。
陆含之也不知道打他一顿自己怎么这么高兴,反正抱着阿蝉出了门,整个人都是愉快的。
不过一想到还有半个月就要与他完婚,日后朝夕相对,又笑不出来了。
以后还是悠着点儿的好,否则以后怎么在他身上讨生活?
很快,楚王也出来了,脸色看着不太好。
陆含之上前问道:“娘娘罚你了吗?”
楚王艰难的抬起了手,说道:“虽然不用打戒板,但是戒尺还是要打的。我母妃从小在戎家所受的家规就是……棍棒底下……咝,出人头地。”
陆含之忍不住又想笑,从来没想过,原来这两兄弟的成长环境这样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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