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点小事她误会了我,觉得愧疚,来跟我道歉,然后我趁机拉近关系,她可能觉得对不起我,然后就没太拒绝,就这样缓和了很多。”
“那你就继续用这招儿呗。”
“什么意思?”
“苦肉计啊。”席荣恨铁不成钢道,“你想,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你的时候会主动靠近你,那你只要让自己受点委屈不就行了吗?”
谢译桥想了想,觉得靠谱。
他拍了拍席荣的肩膀,“果然是你。”
席荣得意洋洋地说道:“追女人,我可是行家。”
“是啊,歪门邪道你最懂。”
“你就是被惯坏了,”席荣点了支烟,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想起自己把简诗灵弄生气以后,那个低声下气。
不愧是难兄难弟,一起承受爱情的苦。
还好他现在挺过来了。
席荣说:“现在这个不是以前扑你的那些女人了,你想追到手肯定要放下身段。”
“那我也没见你放下身段啊?”
席荣眯了下眼睛舔了下后槽牙,“那肯定是在你看不见的时候。”
谢译桥看着他那个表情,嫌弃道:“得了,别在我这里发情。”
“嘁,我好心开导你,你还嫌弃上了。”席荣起身,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掉,起身挥挥手,“我回去抱我香香软软的女朋友了,你自己愁苦吧,你这条孤独单身狗。”
“……”
席荣走后,谢译桥躺在憩公馆松软的大床上,思索着他说的话。
本来准备在家里多待上几天,可是想到梁晚莺还在大山上,于是也没多做停留。
第二天他就去了商场,想找一个合适的取暖设备。
往后这一个月会越来越冷。
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受不了,她恐怕更难捱。
这次生理期痛成那样,保不定就是冻到了。
他看来看去,在售货员热情的推销下,还是拒绝了供电款,最终选定了一款用特殊燃料的暖炉。
梁晚莺将自己包裹得厚厚的,正在整理素材。
可是现在天太冷了,她握着鼠标的手都要冻僵了,只能做一回把手放到热水袋里暖一会儿。
想到她自己最多再呆一个月就可以离开了,而这里的村民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瞬间觉得更是心酸了。
希望自己这样微薄的力量可以帮助到他们一点。
正想着,她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于是起身开门。
谢译桥提着两袋看起来很重的东西,站在她门口。
雪下得太大,落了他满身。
他身上穿着一件靛青色的大衣,白雪堆积在他的肩部,像是被大雪覆盖的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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