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悦人想解释,可一时又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因为路易斯的身份的确怪尴尬,说是同事算不上,说是上司家属又不太准。
“他,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梁空冷冷发笑,一勾唇:“不是一般的男人?你这儿特别的男人是不是挺多?我能不能算上一个?”
这个人在说什么疯话?骆悦人想去拿自己的手机,他举高,她今天穿平底鞋,跳起来都拿不到。
“梁空!”
黑色高领薄衫的边沿的喉结,凌厉一滚。
骆悦人举着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慢慢弱下气势,
他目光沉沉望着她:“骆悦人,你能不能长点心,别跟除我之外的男人太亲密行不行?”
手机长久响铃后自动挂断。
深夜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一时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刚刚那句话在脑海里重复,骆悦人觉得他的声音里隐藏的火气有点没来由。
下一秒,他解答她的疑惑。
“高中别人抱你,你不拒绝,大学别人给你系鞋带,你不拒绝,怎么到我,你就拒绝了?”
那只扭了的手臂,垂下去会痛,骆悦人就用另一只手托着小臂,让其轻轻上抬,闻声,她嘀咕一句:“果然!”
梁空没好气,又莫名其妙:“你果然什么?”
“那天在屿铂湾吃饭,我说我大学没有男朋友,问你怎么会以为我交过男朋友,你说听人说的,难道大学别人给我系鞋带,你也是听人说的吗?谁啊?这么关心我?不会姓梁,单字一个空吧!”
梁空撇开脸,没法再跟她对视下去。
几秒后。
“挺厉害的,摔一跤还给你摔出气势来了。”
骆悦人不理他的打岔,把那天就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你是不是,来过我的大学看我?”
他拽死了,丢出两个字:“路过。”
骆悦人声音柔柔的:“特意为我路过吗?”
空气沉默。
入口有车驶进,光束远远照来,从他们身侧一闪而过。
梁空转着手心里的、属于她的手机,正一圈,反一圈,好几圈后,视线转回她身上,声音烦躁,又隐隐透着一股羞于承认的难为情,但气势依旧拽,一派居高临下的样子。
“你把话说得这么肉麻,别人怎么接啊?”
骆悦人措手不及,一瞬间也不好意思,支吾几秒后,更理直气壮了。
“那,那,那你别做那种让人觉得很肉麻的事啊!”
他还不认,冷冷淡淡,作一副没心肝的模样:“我做什么了?”
旧账立马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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