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衡低低叹息一声,俯首去亲吻她的脸颊,他的唇瓣炽烫,她的眼泪颇湿凉,片刻后,她的脸颊也热了。
他吻到阿栀的嘴角,能感觉出她偏头躲了躲,抬手挟住她的下巴尖儿,嗓音轻柔地问:“阿栀,还恨我麽?”
冯栀也在问自己,还恨他麽?!若是往时,她一定说恨的,简直恨死了,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他,可是他为妮妮做的点点滴滴,今朝如天神般的出现,又令她有些茫然,有时甚在想,当他从月梅口里知晓她和周希圣远走高飞,是否也如她看见他和余曼丽订婚一样的心境,大失大落易走极端,常二爷再足够睿谋,他毕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瞧,她现在都开始替他自圆其说了。
壁灯把他的面庞映的忽明忽暗,但他的眼睛却如洒把星子闪着光亮,冯栀的心温软而沉静下来,她抬手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抚触着他的脸颊,嗫嚅地说:“或许已经不恨了!”或许只是因为良辰太美景,才有的短暂放下罢。常燕衡已然看透她的心思,他说:“其实,我的心一直没变过。”纵是有过怨恨有过绝望,仍在心底保留着一丝微光,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微光,虽然赢弱终是亮在那里。他没有说话,开始亲吻她,伸舌舔舐娇嫩的嘴唇,顺着唇缝撬开白牙儿,去纠缠湿濡软糯的粉舌,虽是旷别许久的亲密,他仍旧很有耐性,不疾不徐地勾引出她的热情。
冯栀伸出双臂缠住他的脖颈,手指无措地摩挲他的发脚,常燕衡腾的压上她的身子,亲吻没有停,却是愈发浓烈了,他吸吮她口里的蜜,也把自己嘴里的津哺喂她,彼此惯爱的动作,如火盆里突然蓬勃燃起的火焰,将记忆里销骨蚀魂的欢爱瞬间灼烧,冯栀无力地娇喘,自动分开双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顿时感受到他胯下的一杆大物已经昂挺,又粗又硬地直直戳刺她的腿间,她觉得那里又酸又痒,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尽了。
常燕衡很快察觉到她的顺服,他的耐性顿失,唇舌往下吸啜修长的颈子,轻轻地啮咬,阿栀是最怕弄她颈子的,果然听她哼唧着:“燕衡,燕衡。”她终于肯叫他名字,如黄莺般动听,他激动地又去亲她的嘴,把“燕衡”搅在彼此纠缠的舌尖,品尝间是甜蜜极了。他的手指去解旗袍的盘扣,很快解至腋下,襟前松散开来,再扯掉蕾丝亵衣,露出圆挺娇润的胸乳,纵是灯光昏朦,仍无碍那两座雪山高耸入目,白颤颤地晃动,顶端两颗乳尖儿也不似从前玲珑青涩,嫣红如樱桃般饱满。她不再是姑娘家,孕育哺喂过孩子,却因年纪小的缘故,脸庞还是清纯的,可这身骨却丰腴而风情,从金山回来后,他精心照顾和调理她的身体,成效看来很为显著,也或许还是因为年轻恢复快的缘故。
他的手掌托起她肥满的乳儿下沿,用拇指调弄红尖儿,再俯下将乳晕儿连同尖儿皆嘬进嘴里,吧咂了一声,再松开,沾满了口水,在昏暗中闪着湿光,荡人心魄的美丽,不由沉笑道:“怎麽大了这麽多?实在超乎我的想像。”
冯栀脸庞泛起霞晕,羞臊的很,她听人说过男人是最喜欢少女的乳,生过哺过孩子就失了魅力,遂用手去使劲推他,喘着气道:“你走,我不要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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