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宴拿起一个小黑瓶往身上喷了喷,用鼻子一嗅,还挺好闻,就又多喷了两下。
出了房门气定神闲的走下了通往一楼的旋转楼梯。
一楼,色香俱全的早餐已摆在餐桌上,秦简正有条不紊的吃着早餐。
餐桌是欧式长条形的,秦简坐在一头,沈宴从他身后走过,坐在了与他相隔两个椅子的位置上,原主的座位一向都是挨着秦简的,但自从已最屈辱的姿态逃出秦简房间后,他就自觉的隔了两个座位。
也是,脸皮再厚的人经历了这种事,也会感到尴尬丢人的。
沈宴为自己乘了碗粥,从他出现到现在秦简一个眼神都未落在他身上,饭桌上一直很安静,直到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略为趿拉,光听声音就感觉步伐极为懒散,沈宴扫了眼楼梯处,就见秦峰浑身懒洋洋的脸上尽是不耐烦,像是带着起床气走下楼梯。
沈宴收回目光,他左手虽说比常人用着灵活,但用筷子却并不熟练,尝试了几次后干脆放弃,用勺子舀小菜,小花卷直接上手抓。
正吃的起劲,就听见身后一个大喷气,后颈像是遭到了暴雨的洗礼,沈宴伸手一摸,再看手心都是不知名液体,瞬间嫌恶的甩手。
“你什么毛病!不知道避着点人!”
“什么什么毛病!你身上什么味啊这么刺鼻!”
沈宴一愣,收回怒瞪的目光,一时有些讪讪的,拽起领子闻了闻,“这叫刺鼻?没品位。”
他感觉挺好闻的啊,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精致呢。
秦峰冷哼一声,这又是他想引起人注意的方法?
他走到自己座位前,拉开椅子时响起滋啦一声,没好气的坐在了上面。
沈宴恶狠狠的用潮湿的小毛巾擦干净手心,没办法,他现在没法用平常的态度对待这个秦二少。
他并不是太记仇的人,但昨晚这小子确实将他得罪了,并且傲慢的拒绝了他说的了结方式。
哪天把他惹毛了,非收拾他不可。
沈宴将毛巾丢在桌子上,再次抬头,不经意间,他竟然看到秦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沈宴颇为惊奇,随即看了眼秦简对面一脸不爽的秦峰,有些了然,想来是看倒霉弟弟被气着了,心里感觉挺好笑的。
书中写到,秦简和秦峰即使中间夹了林洛,但他们依然是血脉至亲的亲兄弟,在平时剑拔弩张,但不会因为任何事物改变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亲人。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相亲又相弃的状态,到也十分融洽。
“喂,你的手用的着上支架?”秦峰挑着眉看他,头发还很凌乱,脑袋上顶了两撮呆毛,语气神态十分嚣张。
沈宴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语气说不上和善,“怎么?内疚了?”
秦峰不屑的冷哼一声,“要是换个人可能会有,你的话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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