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出来,已经天黑,许亦微提着花和一袋子东西,走回停车坪。
她从大衣兜里掏出车钥匙按了按,边想工作上的事。少顷,似有所感地抬头。
看见靠在门边的人,顿住了。
“你”她用力看了看:“你怎么过来了?”
“不希望我过来?”廖繁望着她笑。
“不是,”许亦微愣愣的:“你不是说还得忙几天吗?”
“是要忙几天,”廖繁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袋子和花,说:“但我想你了,所以就加快速度,处理完要紧事,剩余的交给助理。”
廖繁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让她上车,把东西放进后座,他自己绕去驾驶座开车。
两人很快到了住的地方。
原本还在商量晚上吃什么的事,结果一进门,廖繁的吻就铺天盖地印下来。
“门门还没”许亦微手忙脚乱地反手去够门。
廖繁抱着人,长脚一带,“砰”的声,门关上了。
欲念如汹涌而来的海浪,许亦微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廖繁带入浪潮中。
他们从门口,到客厅的沙发,再到地板上
最后,许亦微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喘,眼角还带着泪。
倒不是哭,是饿出来的生理泪水。
“你先去洗个澡?”廖繁好整以暇坐在床头,说:“等外卖到了我叫你。”
许亦微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去洗澡纯粹是要她死在浴缸里。
她摇头:“不,我要吃饭。”
“你要是没力气,我帮你。”
“不,我要吃饭。”
“那我先替你收拾一遍?”
“廖繁!”许亦微气:“你再敢动我一下,我”
廖繁欠欠地瞥她。
“我”许亦微饿得脑子迟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要拿他怎么办。
最后说:“你还是别动了,我真的快死了。”
快饿死了!
接下来的三天,许亦微去上班,廖繁就在家里做饭。
两人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商宁的时候。那时也是这样,很多次许亦微下班回来,廖繁就已经做好饭菜等她。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许亦微说。
廖繁笑。
这天晚上,两人窝沙发上看了会电视,之后和谐运动到凌晨结束。
许亦微半夜口渴,摸出客厅找水喝,没过多久,听见屋子里廖繁突然喊了声。
她赶紧跑回去。
廖繁惊愕地坐在床上,表情木木地望着门口。
好半晌,他低声问:“你去哪了?”
“我口渴,出去喝水。”许亦微走过去,见他神色不对劲,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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