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确实需要廖琰的血,这一点他不会否认,于他来说,廖琰的血对他有很极致的吸引力。
这个身体本身就是专门研究人体的科学家,每次见到令他满意的血液都会让他有一种冲动感,司徒诚知道对于人体的渴望不是他能控制的,所有他只好顺其自然,而对于廖琰的血液更加令他感到满意。
“你需要我的血液,可是我需要的是你,我们做一个交换,如何?”即使是被绑着,只能靠在沙发脚上,在此刻他也挺直了背脊,笑眯眯地看着司徒诚,记忆融合,性格完全不同,他可以猥琐可以使心机可以冷静可以聪明,那么多不同的性格,他想总会有那么一个性格能够与司徒诚“和谐”相处。
“需要我?”司徒诚呵呵笑着,半蹲下|身,“还是需要我的身体,你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吗?”
听到司徒诚的问话,廖琰眯了眼:“你了解我,虽然有的时候我会比较没有节操,但我也不是时时刻刻在发情的。”
“不是时时刻刻啊,”司徒诚低声呢喃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廖琰下|身的隆起,那地方本身并不是很大,可是他一动,那地方却快速地隆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却缩回了手,背在身后,看着廖琰的双眼朝着他的下|身努了努嘴,嘲笑道,“这就是你说的不是时刻在发情?”
廖琰屁股往后挪了挪,努力让那个地方变得不那么明显,虽然结果并不十分令人满意,可也至少好了些许:“这只是面对你。”
“据我对人体的研究发现,男人的冲动是作为男人的标志,男人并不一定需要感情才会起冲动,比如你现在,明明被我绑了起来,可是我不过是碰了一下你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论对人体的了解,司徒诚要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在他看来,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这还是少有的,司徒诚在廖琰面前占有绝对的上风,特别是现在廖琰还拥有了那么多人的记忆。
在此时的司徒诚眼里,廖琰就像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而不是一个跟他相熟的男人,没有特意控制自己思维的司徒诚现在脑海里一股脑儿都是如何才能更好地,更充分地研究廖琰,这个现期最好的研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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