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没有人对天残使用昂贵的真言药剂,所以没人知道这种药剂对天残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舒展只看那清道夫使用了真言药剂后宛如死了一次的样子,就知道那玩意的药力对地球人还是过强了。之后那清道夫的尸体似乎被解剖了,不过他还没有拿到第一手资料,恐怕要过一阵子他才能看到详细。
看在以往的情面上,舒展没有对启云使用真言药剂,但他也不再相信启云,谁也不知道这个进入神经病组织、打破了道德底线的科学家会不会也患上深度脑残症,做出一些他认为游戏一样,但对其他人绝对谈不上愉快的恶事。
舒展对守礼点点头,跟启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天地村的体检师,你不要抗拒,他会对你做一些简单的检查。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检查,但我也会立刻把你扔回地球,或者宰了你。”
启云同样并不是很相信舒展,他很清楚舒展必然会在这次所谓的体检中对他做一些事情,但他却没办法拒绝。舒展这个人最喜欢干的就是把自己的目的明明白白摆出来,还能让你不得不选择他想让你选的那一条。
守礼对启云微笑了下,走到启云身后,一只手轻轻放到他的头部。
启云本能地想要躲避。
花铁儿拿出一小枚方块,往启云身上一拍。
一层金属衣出现,把启云包得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启云动弹不得,但他还算冷静,只逼问舒展:“你就这样对待老朋友?这就是你所说的体检?”
舒展:“嗯,这是体检的一个步骤,你不搞事,屁事不会有。针对华夏人基因的病毒一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启云冷哼:“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就……我觉得他们的研究方向很有意思,而那些笨蛋搞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正确方向,我就出手帮他们调整了一下方向,谁知道他们的标的是华夏人的基因。我虽然不太高兴他们隐瞒了我,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计划很有意思。我给你通风报信,如果你能制止,那就是华夏人命不该绝,如果你不能,那就是命运要让华夏人逐渐消失。”
等等!我在说什么?
舒展深吸气,怒极反笑:“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宿命论者。”
启云还在想他怎么会说出实情,没有怎么提防,嘴巴就自动说出:“我也不想变成信命的懦夫和可怜虫!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只能用命运来解释,否则为什么我会那么不顺?为什么你能被人敬仰,我就只能被人不断打击和谋害?我想了很久,我和你、和其他那些科研者都差在哪里。可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启云激动了,“明明我的才智、我的能力都远远超过世界上好多沽名钓誉的混蛋们!明明我的研究能为人类、为地球带来巨大利益!可是不是有人盗用我的研究论文,就是有人抢走我的课题,更有些卑鄙无耻的竟然还想用打压和迫害的手段来逼迫我为他们做事!他们断掉我的所有资金链、砍掉我所有研究资金、还找了莫须有的理由想把我开除出校,他们还收买我的实验室助手,让我再无人可以相信。我就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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