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景在这,他好像……走不太开。
温年思索良久,敲字。
【温年:今天可能不行。】
【周嘉益:???】
【周嘉益:谁不行?!】
【周嘉益:温年,你还记得在你去二夏之前我们问过你什么吗?去了还回来吗?回来还爱我们吗?这才去了几天,你就把我们忘了?二夏那群人迷了你的眼了是吗?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是吗?】
温年正想解释。
【周嘉益:究竟是错付了。】
温年忽然又不想解释了。
前段时间,周嘉益他们知道温年在录制,不太敢打扰他,甚至是第一次公演结束,心里对结果好奇得要死,也宁愿等着网上的小道消息,知道今天放假,温年正坐着车在回学校的路上,才撒欢了聊。
话题一个接着一个,一会儿说导师把他刚会走路的小女儿带学校来了,他们轮流抱了一圈,看着脸还没有他们拳头大,可爱是真可爱,但哭是真能哭,重也是真重,手臂肉得就跟米其林小轮胎人似的,又说以后他们结婚了也要生一个这样的闺女玩。
一会儿又说前两天学校里偷外卖被通缉的老油条猫,经过一轮融资凑了七根猫条总算被逮捕归案,当场拉去做了个绝育套餐。
转头又说到前两天晚上学校操场约了一场篮球赛,隔壁系一哥儿们灌篮太用力,把玻璃篮板干碎了,绕场跑了三圈,说赔钱可以,但干碎篮板的事必须全校通报。
温年一边听他们聊,一边笑。
“室友?”沈淮景忽然出声。
温年点头:“嗯。”
温年一看时间,才发觉从群里开始说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当时他怎么跟沈淮景说的?
好像是——“我先给他们发条消息”。
结果这条消息发了“二十多分钟”。
虽然身旁这人不见得是等了他二十多分钟,但他把人晾了二十多分钟是事实。
温年抬眼扫了下最新的一个话题:“他们在聊学校门口店铺翻新的事。”
就报备似的随口一回,他原以为沈淮景不会接,谁知道他却说:“江大那边的小吃街?”
温年有些惊讶地应了一声。
但他们学校的小吃街的确很有名,甚至算个不小的“旅游景点”,沈淮景知道也不算稀奇。
“嗯,那边新生去的比较多,味道还可以,但更好吃其实是学校北门后面那几家。”
温年从小就在江城大学这一块区域长大,从附小到附中,最后再到江城大学,对这边的美食如数家珍:“北门那边有一家弄堂面馆,开在偏居民区的位置,门面不大,但味道很好,下次有机会带你……”
说到一半,温年忽然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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