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裴御从外面走进来,将你抱到床上,确认你没发烧后将一碗粥放在了你面前,冷硬地让你吃。
你顶着千斤重的眼皮一口一口将粥喝下,疲累地倒在床上。
但你不想让自己过得太舒服,你想让裴御至少对你产生一点愧疚,对你流露出正面的感情,所以你又爬下床,爬回了笼子里,然后一睡不醒。
来收碗勺的裴御一进门就看到躺在笼子里悄无声息的你,睡着的你没有清醒时的明艳,反而带给人一种脆弱感,仿佛能被人随意结束掉生命。
他走到你身旁,将手抚上你的脸庞和你的唇,最后却不发一言地走出房间。
在接下来的几天,你安安静静地待在笼子里等待每天忙于训练、不得已晚归的裴御,然后没有尊严地跟他出去逛。
你仍旧没有反抗他,他也没有对你做不应该做的事。
在现在的他眼里,你没有资格爬上他的床。
但他对你还是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他不再像以前一样跟你说很多废话,现在几乎不搭理你,也不会将眼神放在你身上太久,只是会在你要求停下的时候站在你身前等你三分钟,然后继续拉着“兽化”的你前行。
你感觉你未来的人生无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原谅你、放过你,不再将你当母狗羞辱。
今日被遛的你回来后偷偷在一个小本子上将这句话记录下来,然后爬回铁笼里。
睡着的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房间在半夜总会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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