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木融不明所以,只是一个劲地后退。木兰不由分说拉下了他的裤腰,直挺挺的阴茎便弹了出来,被她一把握住,头一低就含在了嘴里。木融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下体就感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犹如久旱逢甘露般让他的身心顿时平静下来,一时失神就没有开口。他的阴茎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就一直莫名其妙地硬着,他以为是因为木兰给他口交的缘故,试着不让自己去回想,但依然没有用,今天早上起来也一直没软下来过,早就过了晨勃的正常时间。他没好意思告诉木兰,就这样一直强忍着,直到现在阴茎突然被木兰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那种燥热的感觉才奇异地消退了下去。
木兰不断地吞吐着阴茎,有些贪婪地舔舐马眼渗出的晶莹黏液,隐隐感到自己似乎迷恋上了男性的这种气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木融的肉棒,端详它笔直而优美的线条,抿着光滑红亮的龟头深深吮吸。木融被她舔弄得不能自已,原本就是在靠意志力强撑着,现在被她一吸体内积压的能量顿时崩溃,没多大功夫阴茎就开始酥麻,强烈的愉悦感直涌上来,龟头胀得滚圆:“木兰快停下……我……我要那个了……”
木兰却似乎有意捉弄他一样,把阴茎往外一吐,但随即便用手快速撸动起来,同时把龟头对准了自己张开的嘴。木融大吃一惊,但也感到一股难以启齿的兴奋在心中迅速膨胀,伴随着快速摩擦带来的剧烈快感突破了忍耐的极限,肌肉不自主地猛烈收缩,眼睁睁地看着一股股浓密的乳白色精液喷射进了木兰粉嫩的口中。
“啊……”木融的脊背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负罪感和射精的高度愉悦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意乱神迷。等他全部射完后,木兰伸出舌头舔舐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刺激得他又抽搐了几下,马眼流出几滴清澈的黏液。
“哥哥射了好多哦……”木兰含着精液,含糊不清地对木融笑着。木融看着她满嘴的白浆,满脸通红地说:“快吐出来……很脏的啊……”木兰却调皮地一闭嘴,喉头动了几下,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笑吟吟地问道:“怎么样哥哥,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木融确实感到那股燥热的感觉消失了,射精之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但他反而为此更加羞耻,没想到自己的不适竟会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且还需要靠妹妹给自己口交来排解。木兰看出了他的尴尬,笑着坐到他大腿上说:“没事的啦哥哥,我昨天也是这样难受,后来也是用差不多的方法弄好的。”
木融诧异地问:“你也难受?怎么回事?”
木兰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木融听后想了一下:“会不会是我们吃的那个禁果有问题?”
木兰说:“不知道诶,小青姐说吃了以后可能会变得奇怪,我不知道她说的奇怪是不是指这个。”
木融有些后悔,不该冒冒失失地吃那个来路不明的果子,还因此把他们兄妹俩做出的背德之事给泄露了。木兰宽慰他:“没关系的哥哥,小青和小白都是好人,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要是不吃禁果,我们怎么得到这卷琵琶行秘籍呢?”
木融重新展开卷轴:“可是,我根本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呀,横看竖看讲的都是一个乐女弹琵琶的故事。”
木兰猜测着:“也许,它的意思是用弹琵琶的方法来口交?”
木融失笑:“弹琵琶和口交哪有什么共同之处呀?……”但随后又若有所思,“也许真是用弹琵琶的动作来隐喻?……”
木兰说:“那要不然,我们去看看人家怎么弹琵琶的,也许能找到线索呢?”
于是兄妹俩一起去了豆蔻阁,找小青和小白问有没有地方可以观看琵琶表演。小白正好站在门口接待客人,一听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笑着说:“风月阁每天都有宴会的,随时都可以看到有人弹琵琶,如果想去的话我带你们去。”
这时正好有人传话过来,说风月阁今天客人有点多,要豆蔻阁多抽几个人去服侍客人。小白便进去叫了几个侍女,把木融和木兰也正好一起带上去了风月阁,让他俩端着木盘,上面盛着汗巾和香粉之类的东西,扮成丫鬟和小厮模样,以免显得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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