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有些舍不得钱,但如果用些钱能够保住自己的名声,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还是能赚得更多的。
秦重锦这才谈到了正题上:“我观张先生的面相,是儿女双全的。但夫人的面相却又是命中无男孩。我看张先生似乎与夫人的感情已有裂痕,今日又是工作日。不如张先生直接同她离婚另娶新妇,再给夫人一套房子和一笔钱财作为补偿。夫人身体虚弱,属于弱势群体,这样帮助她可以算功德一件,还能为张先生博得些好名声,不知张先生意下如何?”
张荣发其实有些肉疼。给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一套房子和一笔钱财,实在让人舍不得。但是秦老祖都开口了,他想一想好像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便点头应了。
秦重锦又道:“我知道雍地房价不菲。张先生在周边的县城有多余的房产也可。至于钱财嘛,当然是给的越多,功德越大,张先生的名声也越好听些。”
李坤道和眼镜男这才听出门道来,他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下狂喜。就连苏钥也不得不感叹,秦老祖原来也不像看上去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心思也是弯弯绕绕的。
穆采听到这里,心想这人还跟前世一样蔫坏,不过这次的蔫坏坏得很到位,实现了自己的要求,可算是做了件好事。他想到这里,伸手揽住秦重锦的脖颈,奖励般地摸了摸他后脑的头发。
秦重锦浑身一震,像是一道电流通过,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在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张荣发自行领悟后,当即就着手去办了。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昨夜恐怖的怪声已经消失,天光开始亮起来。女人已经带着孩子起床,在和张荣发一番交涉后。她如愿和对方离了婚,拿到了雍地下属的一个县级市的房子,同时卡里被转账了一千万。
女人准备当天就离开这座给了她无数伤害和屈辱的房子。在动身之前,她带着面黄肌瘦的女儿回头看了眼正站在楼梯上的穆采。
那红衣美人冲着她们遥遥地挥了个手,笑起来时美得惊心动魄。
女人郑重地揽着女儿向着对方鞠了一躬,这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房子,迎接自己的新生。
……
秦重锦三两下就为张荣发绘制好了辟邪咒。薄薄的一张符纸经火燃烧留下一堆黑色的粉末,被倒进水里喂入了张母的嘴里。
喝下这道符水之后,从昨晚就开始昏迷的张母终于清醒过来。她本就浑浊的双眼布满血丝,露出来的皮肤上黑色的斑点似乎更多了些,痛哭着抱向自己的儿子:“我儿啊,我的命好苦啊!”
张荣发先开始还耐着性子哄了对方一阵,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把保姆叫进来,这才匆忙逃出门外。他妈生病才几天,之前都是前妻伺候着的,他还不觉得烦。现在临到自己了,张荣发就开始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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