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被她按下,是她的手在身前游走,带着衣服,从手臂缓缓拉下。
苏靖寒吻过唇角,在她耳边道:“不穿亵衣,不是更方便我宽衣了吗?”
湿热的气息落在耳中,热气蔓延全身,宋祁微微昂头,纤细的颈带着一股纯欲气息。
“阿祁今日好香。”
宋祁来不及阻止,她的吻就落在锁骨,吻过肩头,然后……
苏靖寒直起身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苦苦的,“你抹了什么?”
“药膏。”
苏靖寒仔细瞧了,没有明显的伤,她倾身仔细闻了,都聚集在一道伤疤上,“祛疤的?”
“嗯。”
苏靖寒的视线转向桌上的盒子,“你怎么忽然要祛疤?”
“我……我希望你能舒服些。”
宋祁的声音很弱,苏靖寒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娇羞的,“什么舒服?”
“它的存在代表不好的事,我不希望……你在坦诚相待时看到,觉得心里不舒服,我想让你开心,而且……”
苏靖寒失笑,“而且什么?”
宋祁低着头,耳朵有些红,“以前是靠这张脸勾引你的,大概——我这样,很丑,摸起来也硌着手,想让你、舒服些。”
她难得这样执着于自己的容貌,苏靖寒伸手勾了她的发丝,“你这么怕我想起不好的事,那怎么不去把这白发给染黑了?相比于脱了衣服才能看到的,这头发更要处理吧。”
“你不喜欢吗,我明天就去染了。”
“看着你我也会想起不好的事,你是不是还要去给我换个妻子?”
反应过来她是调戏自己,宋祁抬头恶狠狠道:“你敢!”
苏靖寒笑盈盈的,封住了她的唇,一边单手解自己的衣服。
宋祁正对着镜子,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缠绵的模样,“我身上都涂了药膏,很苦。”
“我不打算用亲的,手指不是还能动吗?”
“药膏很贵。”
苏靖寒依旧动作不停,衣衫不整地面对着她,“你说过我们迟早要败家的,不差这一点。”
不知不觉已坦诚相待,宋祁微抚着她的背,“光天化日,不知节制。”
苏靖寒拉她起身,将她压在桌上,梳妆台上本就没什么化妆品,很是空旷,“我禁欲了四年,哪里不节制了?”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胡说,一年前我们明明还有一次。”
“四年一次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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