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靠着傅祈佑取暖,小声道:“世子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你觉得火药用来干嘛?”
“炸毁什么或杀人。”陆萱展开地图查看了她们的位置,在城的西北角,“世子不会是想炸毁城墙,从后方而入吧?”
傅祈佑不可置否,“没人说一定要从正门攻城。”
“五千,还是有些吃力,衡阳有瓮城,到时候又该冒险以少攻多,击破瓮城。”
凌晨鼓声就响起,傅祈佑等前方战至火热后才令人安装炸药,他们退到后方,炸药轰鸣声引来了一些士兵,傅祈佑令人在原处又装了炸药,两次轰炸使宽厚的城墙出现了一个缺口。弓箭手开路,步兵在后,持戟的士兵出去后就形成半圈保护后面进来的人。
五千士兵进入之后重演了扬州城一幕,百人为一队,傅祈佑带领一队换装的队伍入了一家绸缎庄,百架新制弓弩摆在房内,他们各取了一架,而后便由他们赶往瓮城进攻。
这批弓弩有两种形制,一种是连发式,可存十支箭,一种是齐发式,一次三支,攻击覆盖面广,傅祈佑拿了个连发式的,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练习准度。
瓮城驻守士兵显然没有料到后方还有敌人,在后方攻击的九支队伍渐渐补位,近战队伍先行上瓮城,从上面放下了绳索。
两方夹击,固若金汤的衡阳也被攻破,傅祈佑彻底在此安顿下来,愿意归顺的照收不误,征兵之事由陆丰的军师晋云负责,新招收的士兵将会进行城墙的修缮工作。
傅祈佑在太守府见了晋云,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皱纹很深,腿脚也不利索,只有目光中透露出神采。
傅祈佑坐在主位,坐姿散漫,这两个多月来只得了这一刻清闲,“陆丰跟你什么关系?”
“朋友。”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
傅祈佑转茶杯的手指停住了,“两年,你有何本事?”
“军师自然是献计的。”
“陆丰对你可是极其尊敬,我很难相信你是一般人。”
“他惜才。”
傅祈佑拿过陆萱手中的弓弩,对准他的脸,“你认为以我的天资,箭术怎么样?”
晋云纹丝不动,“世子聪颖,有乃父之姿。”
傅祈佑一箭划破了他的脸颊,“萱儿,给先生治伤。”傅祈佑说完就走了,“看来还需练习。”
太守府够大,但是院子不适合练箭,傅祈佑就差人将靶子搬到了长廊,几十米的长廊正好用于攻城练习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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