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要和周师师睡一张床?”
莫星予懒得同他再沟通下去,两人争吵的内容驴头不对马嘴,她不想再继续纠结下去。
“你不做吗?不做我洗漱了。”
林风捏住莫星予的下巴,又开始缠绵地吻她:“做啊,谁说不做。”
莫星予迷迷糊糊被插入以后,才发觉进入体内的肉棒和平日不同,更滚烫炽热,顿时脸都白了。
“快拔出来,你没有戴套。”
“生孩子我养。”
“不是这个问题。”
莫星予还没要孩子的打算,她怀疑林风是蓄谋已久,要让她怀孕以后粘着自己,心里又急又气,连带着甬道也变得干涩,林风抽插了几下就哭哭啼啼地喊疼。
林风本来想要将她强行带到自己家,见她这样心一软,还是将套子拆开来戴上,慢慢地进入。
莫星予一早上被他弄得心情不痛快,又因为他隐瞒自己不戴套的意图生气,不高兴地摇屁股,不让他那么快插进去。
“我要是怀孕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林风从后面亲她脊背:“好的。”心里却暗自盘算着要真这样,把她邻居家的房子买下来也可以。
插入以后莫星予反而懒得反抗,觉得这种时候在赌气就是欲拒还迎了,小声喘着气享受。周师师和她住一起,她没法自己疏解,这时候被林风弄得很舒服,感受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感觉。
她对林风不戴套的事情,也生不出什么厌恶来,或许自己真潜意识里想给他生孩子。
她被这种想法吓得清醒过来,林风恰好在这时射了一次,浓稠的液体装在透明的套子里,被他扔进垃圾桶。
他也憋得难受。
这是莫星予得出的结论。
林风抱着她又上下其手了一番,让她抱着自己的腰,又拿了一个套子戴上,见莫星予没什么特别表示,再次插了去。
莫星予今日没来得及做饭,两人吃了一顿外卖。
玫瑰在桌子底下哈赤哈赤地流口水,表示自己想吃,被林风训斥了一顿后不满地背对着他。
林风吃饭的姿态都很优雅,将粉条一根根地夹成吃进去不会汤汁乱飞的长度,再慢慢地吃下去。
见莫星予看他,温柔地笑道:“要吃虾吗?”
酒店一别,现在见到他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莫星予承认自己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在他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
林风被看得像只开屏的孔雀,竭尽全力要把她给勾过来。
他引诱的猎物终于上钩了,莫星予走到他身旁,含住了那只虾。
林风在她还没吞进去之前,把半只虾给咬下来,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接吻了。
林风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压了上来。
莫星予摇头:“我不想做了。”
林风在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消肿的药膏,给她敷上去,莫星予痛得哼哼了几声。
“我才不想在这张床上做。”
“周师师的父亲太过分了。”
林风给她上好药,又粘人精一样粘着她的身子,搂住她的脖子蹭她。
“这时候就不用管周师师了。”
莫星予拍开他:“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林风止住笑脸:“莫星予,你别掺合这件事了,前因后果我比你清楚。”
“我知道,可是她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
“哎……我就是觉得女生有时候挺麻烦,小学的时候上厕所都要一起上,长大后这种习惯也没怎么变。”
莫星予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心里暖洋洋的:“我有分寸。”
林风压住她:“所以我能经常来你这里吗?”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莫星予生硬道。
她跟林风呆久了,也学了他几分狡黠。
“我觉得我们是夫妻关系。”林风捏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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