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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好看的眼睛弯起来,温柔地弯起嘴角,他这副模样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莫星予知道他在生气。
他一步步逼近莫星予,最后挑起她的下巴,白炽灯冰冷的色泽倒映在他的眼眸里,像一团碎冰。
莫星予张嘴想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一阵裹挟着柠檬味的冷风却钻入她的口腔里。林风含住她的上嘴唇,再把那粒圆滚滚的糖顺进她的嘴里。他单方面地纠缠着她,得寸进尺地要解开她的扣子,莫星予一旦显示出挣扎的迹象,他便用力地将手压在她身体的两侧。
莫星予很害怕这样的林风,他骨子里藏着一种病态的暴虐,这种性格尽管他暗自忍耐,但还是能够在长期的朝夕相处中看出端倪。
“你总是这样。”
他的手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尖锐的指甲刮着她柔软的舌头,让嘴里不知不觉中带上了血腥味。
林风就这样眯着眼睛看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才是唯一的受害者?我是不会伤心的吗?”
莫星予看他这样,倒是没有原先那种害怕的感觉,人宣泄感情的手段就是这么奇怪,歇斯底里的疯狂只是为了祈求对方的原谅。
有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莫星予不合时宜地想着,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林风像以前一样对着她的胸乳又揉又掐,莫星予吃痛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反倒让他没有了折腾的兴致。
他手上的唾液还没有风干,莫星予在凝视着那几缕银线的功夫,被林风单手翻了过来。他的手指并没有戳进花穴内,而是插进了之前没有使用过的地方。
莫星予疼得尖叫一声:“你快拿出来。”
林风置若罔闻,将手指连根没入她的菊穴,搅动她脆弱的肠壁,莫星予吸着冷气,拼命地收缩内壁,不想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
“再乱动,我就用肉棒插你了。”
林风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毫不留情地威胁她。
莫星予只觉得后穴要裂开了,这种痛楚和被侵犯的感觉,比失去处女之时还要强烈许多。
她呜呜哭着,求着林风放开自己,林风被她哼得不耐,把西装的皮带给解下来,捆住她的手。
等莫星予意识到不对时,林风炽热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穴内。
莫星予浑身战栗,才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已经疼得浑身冷汗。
林风擦去她脖颈上的汗珠,轻声说:“别怕。我的龟头才进去。”
他停着未动,莫星予已经无心关心他是否有戴套,只觉得菊穴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
“疼吗?”
林风看她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道:“我的心也痛。”
莫星予手微微地动了动。
林风说:“你一定想说,这是我造成的,可是我想说我爱你,至于如何证明我爱你,这本身就是一个谬论。”
证明一个人爱自己,确实是一个谬论,证明爱就和证明一个人的美丽一样,用眼睛就能够分辨。不过爱又比美更玄乎,美是公认的事情,而爱则是私密的,若是觉得它有就是有,若是觉得它没有,即便它浓烈如酒,也会像鼻炎患者一般,嗅不到分毫气息。
林风从莫星予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茫然无措:“我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呢?
莫星予也无法回答他。
爱是无解的谜,是无字的信,像冬日里里渐渐融化的冰棱一般,只能凭着冰冷的感受,摸着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爱和欲望是交织在一起的,莫星予低头瞥着他疲软的肉棒,觉得他们之间只有痛苦和疲乏。
他们之间从未相互许诺“在一起”的诺言,莫名其妙地在一起,又猝不及防地分开,倒是有几分合情合理的意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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