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得知房子被烧光了,他冲进废墟里用两只手扒,却只徒劳地抓到一些纸灰,整个人都差点儿晕过去。
“那可是个大工程。”叫叫随口说。
“时间有的是,再说不是还有你吗?有你的帮忙,相信不会花太多时间的。”皮仪夏夸了系统一句。
叫叫的小狗脸上立刻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刘运给的地点是清吧,也就是上次皮仪春的穿透乐队因接单而和另一个乐队起冲突的地方。
皮仪夏到了之后,有人把他领到了一个僻静的包间里。
包间里烟气缭绕,除了皮仪夏之外,还有其他人在里面坐着。
见皮仪夏进去,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嘴里“ell、ell”地迎了上去,直接给他一个拥抱。
是亚当。
几句寒暄之后,刘运扫了屋里一眼,其他人早就得了吩咐,立刻有眼色地站起来,去了隔壁。
“说吧,什么事。”皮仪夏坐到刘运对面,淡淡地说。
刘运看着他有些疏离的脸,目光低垂,睫毛长长地,不知怎地就想起这人当初在自己身下呻-吟时的情景,一股热流在体内缓缓流动。
不过想到景画,他很快把那种感觉压下,三两句话说清了来意。
虽然有意压制,话里仍然不可避免地透出了一些高高在上的架势。
皮仪夏听得眉毛越挑越高,等他停下来,这才带着几分好笑地问:“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发个声明,说这几首歌本来是我卖给你的?”
刘运点头。
皮仪夏看了他半天,很想问他一句:脸呢?
刘运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才会以为这么纡尊降贵地吩咐一句,皮仪夏就能屁颠屁颠地答应下来?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刘运的脸色沉了下去。身为天南太子,没几个人敢当面这么拒绝他,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想到出来前景画的嘱咐,他耐着性子又说了几句,皮仪夏的回答却始终是“不可能”。
最终刘运气得直接去了隔壁。
皮仪夏还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亚当从一边走过来,笑嘻嘻地对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好长时间都没见了,”亚当操着半生不熟的华国语说,“这次这么巧见到,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正常来说,这个提议当然不怎么样。可是当皮仪夏头脑里得到叫叫的提示,说亚当递给他的那杯酒里面被下了些“东西”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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