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民们站在他这面的多一些,支持皮仪夏的可也有不少,一直坚持着搅风搅雨,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自家大大真的抄了江山。
哪怕有法院判决也一样。
“不见棺材不掉泪!”皮丰冷笑一声,打算回国就把叔叔彻底解决了。
好不容易把这人逼出来,绝不能再让他像去年一样,突然消失无踪,让他的一番努力像是打在棉花上。
幸好他留了后手,出国前花大手笔买了水军。不然叔叔得了诺奖一事怕是会直接将抄袭的事翻过去。
现在嘛,就看他什么时候回去腾出手了。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手机就响了,号码是华国的,很陌生。
他随手接了起来。
“皮丰。”对方的声音响起来,皮丰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僵。
叔叔。皮仪夏。
他怎么会有自己的号?不会,应该说,他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哭诉?示弱?求和?
一瞬间,皮丰在脑子里勾勒出好几种可能。
可惜哪种都不是现实。
皮仪夏平静地告诉他,已经打算寻找证据进行翻案。
皮丰皱了下眉头,笑了起来:“叔叔,您今年刚二十多岁,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吧?怎么好像忘了,去年那判决的上诉期早就过了?”
如果皮仪夏直接决定告他,他可能还会在心里猜疑对方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间接性的证据,虽然他并不认为有这种可能。
现在么,叔叔说想找证据翻案,皮丰就只剩下好笑了。
“我知道早就过了,所以这不是上诉,这是再起诉一次。但这回,我是原告,你才是被告。”
许是离得太远,分在两个国家的缘故,皮丰竟莫名觉得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有点儿失真。
“啧啧,叔叔,您何必垂死挣扎呢?难不成您还真以为会让你找到什么所谓的证据?”皮丰半是挖苦半是试探地问。
虽然笃定皮仪夏找不到他灵魂里的硬盘系统,但对方的一个电话还是让他的心有些摇摆不定。
“有没有,找了才知道。”皮仪夏淡淡地说,“当初我离开得太匆忙,除了基本的衣物证件外,其他的几乎什么都没带。这回我打算回老房子里找找,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皮丰差点儿大笑出声。
亏他还以为叔叔说不定真有什么应对,没想到只是打算去自己的住处找所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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