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无弦乐拿了一枚金币,擦掉上面的灰尘装到口袋里,走出屋子,迎面撞到拿着一本书从旁边屋子走出来的太宰治。
太宰治选的那个屋子,破败不堪,和其余上了蜡一样亮晶晶的木不一样,屋顶和墙体都腐坏了,漏出好几个大洞,放在鬼屋当道具都得被人夸一句过分还原。
“日记。”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本子,它和刚从便利店货架上拿下来的一样崭新,同存放它的屋子格格不入。
音无弦乐说了屋里屋外的新旧落差,还有财宝,随后,两人一起看起日记来。
本子上的字迹很稚嫩,有些歪歪扭扭,线条很粗,估计是从烧黑了的稻草或木棍写出来的。
“班吉尔说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听见爸爸妈妈说要把我们丢到城里去乞讨,因为家里没有面包可以吃了。”
“班吉尔提议我们可以主动离开,去森林里谋生,我和班吉尔说,森林里有吃人的【破损】,不能去,但班吉尔说那是骗人的,森林里只有清澈的溪水和肥美的兔子,他不明白为什么村里人宁愿饿死也不去森林里找食物,他总是这样不听劝。”
“该死,班吉尔自己一个人去森林里了,我得去找他,谁让他是我哥哥,虽然是个笨蛋,可惜我爱他。”
“该死,班吉尔做了蠢事,只有那个是绝对不可以碰的!他怎么敢【污渍】”
“愚蠢的班吉尔,愚蠢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是一群恶心的【污渍】。”
“他们拿的太多了!【像被什么动物挠破的缺口】会生气的。”
“已经没法阻止了,村民都疯了。”
“大家都会变成【被涂黑】,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能管好自己的嘴。”
“什么都晚了,我真是个糟糕的【污渍】。”
“我只能和班吉尔在一起吗,他真的好吵。”
“日记的主人是制作G游戏出身的吗?”音无弦乐觉得很离谱:“重要的信息全被模糊掉了。”
太宰治捏着被胶水牢牢粘住的最后一页和倒数第二页纸,试图看清里面的内容:“至少能推断出一点东西,你听说过糖果屋吗?”
“那是什么?”
“你没有童年吗?”
“没有。”音无弦乐很淡然的回答。
他的童年,在别墅里被组织的杀手逼着学习,以此不浪费母亲雪树的高智商基因?如果不被雪树发现,他说不准会成为雪树伏特加研究室的同事,而不是琴酒手下的杀手。
自小被大宅的女人们喜欢,经常被围着将一些无聊的故事的太宰治沉思了两秒,开口:“那是西方的童话,主角是名为班吉尔的哥哥,和名为科兰蒂的妹妹。”
“因为饥荒,父母商议着把孩子丢掉,但恰好被哥哥听到,运用聪明才智,避免了第一次遗弃,但急于摆脱负担的父母也很聪明,第二次,就让孩子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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