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送你一块。”
顾忱:“……陛下,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朕的不是。”萧廷深抱紧他,头埋在他的肩窝处,一说话就吐出一股热气,“朕和你道歉,是朕错怪了你。”
顾忱摇摇头,正要开口说话,忽地一抬眼看到远处隐隐来了两个甲兵,应该是萧廷深带来的兵卒上悬崖来最后打扫一下战场。他耳朵一热,立马推了推萧廷深,低声说道:“陛下,陛下你先放开臣,有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
“可是他们会看到我们!”顾忱有点急了,又推了推他,“陛下!”
萧廷深稳如磐石。
“陛下!快放开臣!”
萧廷深装死不动。
“陛下他们真的过来了……”
萧廷深总算动了:他从顾忱肩窝处抬起头,回头冷冷瞥了那两个人一眼,那两个人也看到了他们,顿时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僵在原地,懵了。
“还愣着干什么?”萧廷深冷哼一声,看上去十足十是个冷酷嗜血的暴君,“滚!”
那两个人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萧廷深回头对顾忱笑了笑:“好了,走了。”
顾忱:“……”
继上次在四仪馆说不出话之后,他又一次词穷了。
一刻钟之后顾忱红着脸和萧廷深回到了营地——实际上这位陛下还想抱着他过来,但顾忱死活不同意,最后他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声誉,用两条腿走了回来。
一进屋子,先前和萧廷深说话的那个副将就起身迎了上来,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顾忱认得他,此人名叫李河,先前在京城两大营中的京西营做统领。一看到顾忱,这名将领立刻做出了一个怪异的动作——他低下头死死盯着地面,简直像是地面上开出了一朵花。
顾忱:?
虽然心中奇怪,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看着李河走到萧廷深面前,规规矩矩地递上了一封密信,接着用平板的声音说道:“陛下,京中来信,急报。”
萧廷深拆开扫了一眼,点点头:“朕知道了,你安排下去,明日一早启程返京。”
“是。”
李河说着,依然死死盯着地面,然后迅速转身,简直逃也似地跑了。顾忱纳闷地看着他的动作,心想这人是怎么了,怎么好像那么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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