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额头抵在地上,眼眶的雾气浓了起来,眼泪滴落在地上,良久抬起头,转身一把抱住太后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太后被这哭声虎的又是一愣,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没这么哭过啊。
江景乔想起前世种种,哭的歇斯底里。
前世她的父皇给了她一枚神秘军队的令牌,为的就是替她皇兄守好江山,防止诸王叛乱,诸王之间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枚令牌,可谁都不知道在哪个王爷手里。她为了迷惑众人,所以比从前更玩世不恭了。
成亲后,她也曾戏弄过赵清芷,可人很容易日久生情,为了赵清芷,她不在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可直到赵清芷死,她都没捂热赵清芷的心。最可恨的是赵紫莜那个毒妇,她的一辈子被赵家女儿给毁了。
“怎么了这是?”太后蹲下身子,捧起女儿的脸,“你这是哭给母后看让母后不再生你气呢还是真哪里受了委屈了?”
江景乔哭了一阵,良久擦了擦道:“母后,我都哭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一眼看穿我?”
太后闻言脸上着才有了笑意,嗔了女儿一眼:“小样,也不看看你是谁肚子里爬出来,还能瞒过我的眼睛?”
江景乔把内心的情绪稳住,扶着太后站起来道:“母后,看在儿臣哭成这样的份上,您就别生儿臣气了,以后儿臣规矩些就是了。”
太后闻言表情夸张道:“吓,哄谁?你若能规矩那母猪都会飞了?说说吧,绑着吴总管回来哭一场,难道就为了让哀家饶了你?”
江景乔闻言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伸手摸着袖子里的懿旨,既然那一世那么努力还是得不到赵清芷的心,那么这一世还是放过彼此吧,前世她能做的都做了,赵清芷不爱她是事实,没必要再搭上这辈子去受那剜心之痛。
江景乔定了定心神,取出圣旨,直接还给自己的母后。
“母后,儿臣听说这赵家小姐被人退婚了,我堂堂亲王,娶一个下堂之妇,那岂不是让京城的百姓都戳儿臣的脊梁骨?”
太后闻言打开懿旨一看,看向吴总管:“哀家不是让你先去赵家再去静王府吗?”
吴总管连忙跪下道:“哎呦太后,您的旨意奴才哪里敢不遵从啊,只是路上被静王给截了,奴才连赵府的门都没登上呢。”
“小东西,你在哀家宫里插了人了?”太后一听眉毛竖起,抓起一个靠枕就朝女儿扔去,“早知道你这样不是个玩意,当初就不能让你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
江景乔瞧着生气鲜活的母后,抑制住想哭的情绪,故作顽皮道:“当初你怀儿臣也没问过儿臣同不同意,那儿臣都在你肚子里再不爬出来,那不成哪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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