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闻言作揖道:“驸马客气了。”
“我见姑娘手中有茧,定是武艺不凡,他日若想寻求强身之法,不知何处去寻姑娘?”
月一闻言想了想道:“驸马若想学武,可在公主府后门门环上系个平安扣,届时我来寻驸马。”
“多谢。”
月一闻言笑了笑,转身离去。
孟云英目送对方离开,缓缓转身,和江景心四目相对。
“你想学武?”江景心问道。
“此事与公主怕是没有干系吧。”孟云英说罢转身便走。
“你去哪儿?”江景心见状忙问道。
孟云英闻言回头道:“公主去哪儿尚不告知臣,臣去哪儿公主又何必过问呢?”说罢扭头便走。
江景心得了如此一个回答,气得生生地咬着自己的唇,气不过,跳小马车,追了上去。
“你是我的驸马,我过问一句难道不应该吗?”江景心追上去问道。
孟云英一听此话停了下来道:“公主假装腹疼离宫,与人双双探望邵老夫人时,又何曾想起过我是你的驸马?”
“你”江景心哑然。
孟云英见对方哑口无言,想忍而不谈,可心里想开门见山的声音越来越大。
“公主,何至于此?”孟云英看着眼前的江景心,有些心痛,“背着臣看望邵老夫人,是觉得臣不通情理还是公主觉得臣的感受不值一提?”
“不是的。”江景心有些慌,她从未听过孟云英如此决绝的声音,“我只是怕怕你多想。”
孟云英闻言一愣,这一句话倒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那你口中的世家之女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呢?”
江景心闻言看向别处道:“都说了是朋友。”
孟云英闻言也不想强勉江景心道出对方身份,只缓了缓情绪道:“公主,臣有一言,若公主另有心仪之人,想与臣和离,万望坦诚告知,臣不希望与公主的姻缘里存有谎言和欺骗,臣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公主若另有所爱,臣不会霸着这驸马之位不走的。”
江景心一听此话,震惊地看着孟云英,动了动嘴道:“你,你说什么?”
“若不爱了,请公主坦言相告。”孟云英十分认真地看着江景心,“也请务必再与他人情深之前先与臣和离,臣虽出身贫寒,但对公主也是一片真心,而真心不应该被随意践踏。”
江景心听得羞愤难当:“你这是何意?本宫何时要践踏你的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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