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名下有许多房产,而这一处只是其中之一,并不算高档,这是他本月在这里住的第七天。保安鞠着躬目送豪车开远,还在愤慨着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可以这么大。
“昨天就是他家的宠物在撞门吧,也不知道是养的什么大型犬,都不见牵出来遛遛。”
满打满算这位老板才来住了一周,昨天还是邻居的保姆听见了屋内有撞门声,保安就告知物业打电话问问,才知道他家是养了宠物的,等他一回来果然就没有了撞门声,看来是宠物太调皮了。
“我也没瞧见过,那天只看见他带了一个行李箱上楼……”
而保安们好奇讨论的薄霆已经回家了,他是有些洁癖的,将购买的鲜果时蔬一一归置,洗过手开始准备午餐。
等午餐做好后,他才去了卧室,长腿跨步间都是悠然。
他径直到了衣帽间,十来平的地方还算宽敞,柔和明亮的灯光下,他慢慢拉开了大衣橱的门……
空荡荡的衣橱里并没有衣物,只有一个女人,她浑身赤裸的跪在里面,纤细的双腕被吊高,用丝巾绑在了顶端的挂衣杆上,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浑身抖颤着呜咽,可是因为嘴里被口球塞住了而无法说话。
丝丝缕缕的口水从口球的小孔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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