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就丢脸吧,只要能确保那人身心都属于自己,丢脸也高兴!
当他喜悦地踏上华国的国土,准备回家等待爱人归来时,却先接到梁小斌的电话!
“表哥,你终于接电话了!”
“刚下飞机,怎么?”对于梁小斌有些急切的语气,顾觅霖并未在意。
“褚其玉从威亚上掉下来了!”
“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急切的人变成了顾觅霖,“人呢?人怎么样?”
“已经在手术室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给我这面安排直升飞机,我立刻过去。具体情况路上再告诉我!”
顾觅霖冷静的吩咐完,挂断电话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拍戏吊的威亚应该不会太高,就是人要受些罪了……对,一定不会有事的,那蠢货从楼梯上摔下来,看着严重,不也很快就恢复了吗?
只是,没有得到确切的诊断结果前,自我安慰毕竟只能是自我安慰。
当顾觅霖亲眼看到那个二十多天来被自己的偏执推拒不得靠近的人,闭着眼睛安静地从手术室被推出来时,他懊悔不已。
他甚至都不敢问躺在这里的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知道有没有失血,这人脸上竟毫无生气!
“右臂骨折,后背擦伤!脑袋轻微撞击,右侧有6厘米的伤口,但无大碍!”
“谢谢医生!”梁小斌谢过医生的同时,扶住了趔趄了一下的顾觅霖,“表哥,医生说并无大碍,没事的,麻醉过了就会醒来。”
可是,很多病症,是医生无法用自己现在所掌握的知识来解释和解决的,例如——等了两天,主治医生依旧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检查都显示脑袋没有问题,而病人却无法醒来!
综合考虑加上医生的建议,褚其玉转院至A市最好的脑科医院,并请来全世界脑科领域最知名、最有经验的医生,然而,没有原因,依旧昏迷。
医院的V病房里,顾觅霖已经把这里当作办公地点,甚至是另一个家——是褚其玉带给了他家的感觉,那栋别墅,似乎又恢复成空旷、冷冰冰的一栋建筑。
毛毛最开始来这个医院套房的时候,看到很久没见的叔叔高兴地手舞足蹈。看到叔叔安静地躺着不能给予回应时,他想用对叔叔无往不利的小手段——或大哭或小声啜泣来引起叔叔的注意,然而豪无用处。
不仅叔叔没有被他的哭声吵醒,爸爸也嫌他烦,会皱着眉头沉声让阿姨把他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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