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易衡给盈月顺气,闻言把视线分给对面这个陌生的日本男人。
“我是中岛一树,这位女士刚才险些被人侵犯,是我救的她。”听易衡果然会说日语,中岛一树松了口气,余光落在他怀里。
那颗娇小头颅在男人胸膛里颤动,像一只刚刚找到母亲的失落幼鹿。
原来她一路上的沉默并非常态。
“请让我来为您解惑。”他在对面男子一瞬间怔愣的表情中说道。
盈月被易衡安置到自己的卧室,他羽毛一样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跟她说他一会就回来。
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看到他隐藏着的,微微颤抖的手。
盈月在淋浴底下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自己的下身,流浪汉触摸的感觉太过清晰,她感觉自己的胃止不住得翻腾,繁复揉搓之下变得红肿,她仍觉得不够。
易衡很晚才回来,听佣人说盈月没吃东西一直把自己关在浴室,心里愈发像是灌了铅一样。
“知道了,再去送一份来。”他木着声音吩咐,拿起佣人准备好的浴袍走到浴室门前。
斑斓的彩色玻璃镶嵌在木质门框上,里面透着暖黄色的光,水声不断。
易衡撒开握住铜质把手:“我回来了。”
“我们来吃饭吧,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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