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衡的冬假有七天,他们在知床待了叁天便回了桑奈街,高知的积雪化的差不多,花园被园丁罩上了厚厚的罩子。
庆贺生日的喜悦褪去,枪杀他人事件又变得显眼起来。
她再想出门他总会要安排个人跟在后面,盈月不想如此大张旗鼓,索性放弃自己买菜,便把需要的东西写在便签纸上交给佣人。
她搬到了易衡的房间,距离书房很近,这几天落下的课程都让他给补了回来,日常交流都用日语,易衡说这是为了给她创造语言环境。
他们在一起的太冲动太匆忙,荷尔蒙刺激和肉体欢愉充斥着,盈月觉得自己到现在才刚刚开始了解他。
他的日语、英语、法语流畅,甚至还会一些广东话,她热衷于让他用各式语言说同一句话,听了便笑地东倒西歪,也不管自己懂不懂。
他不太爱读书,原有的阅读习惯早在她到来之后便戛然而止了。
他偶尔会说起来自己的小时候,无法无天,易部长也不怎么约束他。她总能在他言语之外感受到他对父亲的敬仰,这同他所表现出来的不大相同。
生日那天他演奏完,带着她跳舞好像搀着个僵硬的木偶,于是回来之后便用起来房间内的唱片机,开始教授她时下最流行的舞步。
盈月被迫接受严师的加课,在他的怀抱里,觉得自己过的既纸醉金迷又异常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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