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囊中羞涩,易衡便每晚回家熬一两个小时,写一些稿件,充实《予蒙》的内容。
盈月翻了翻发现都是中日双语一式两份,有几次甚至还做好了排版的草稿。
盈月磨了他很久,想要出门做工,都被他否决了。
“我的薪水够用。”他烦闷的时候就会一口一口沉默的吸烟。
盈月对他的性情摸得明白,并不怵他的冷脸。
“可是我也想要有我自己的追求,我不能每日被你豢养在这里,我不是一只宠物。”这话是庄红薇教给她的,盈月其实觉得这样讲会伤害易衡的感情,用起来心里还有一丝忐忑。
“你的追求是什么?出去做工?”易衡皱起眉头,半开玩笑地吐出一团烟雾在她的脸上。
盈月不由得往后躲了躲,使劲扇了扇面前呛人的烟,皱起鼻子:“我也想多一些实践,并没有一直出去做工的意思,我要有自己的人格!”她加重语气又强调了一遍。
易衡出乎意料的没再拒绝,只是把烟头摁灭,打开窗子散了散气:“那行吧。”
没等盈月露出胜利的笑容,他又道:“但是工作地点得我给你找。”
跟庄红薇之流相反,盈月对他大家长的做派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受用,对她来说,易衡身上的一切特质都非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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