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顿时充满了靡靡的东洋味,饶是姜北在基层时扫过黄,看过现场直播,也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人在他床上、在他旁边看这种玩意儿!
“你想不想见隔壁扫黄大队队长?”
“不至于,”江南“噌”地坐起,一把夺过手机,面不改色地解释,“我是抱着虔诚的学习心态看的,这就是普通的教学视频,古代男子娶妻女子出嫁不也有人教吗?在你之前我又没实战经验,学习使人进步,不然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多花样?还不是小泽玛利亚教的好,你看,她很漂亮,是个混血……唔!唔!!”
姜北抄起枕头就往江南脸上怼,无论如何要堵上那张嘴。这人过分至极,整整一天先是不满苹果被扔,后为个不锈钢盆逛傻逼商场逛了俩月,现又蹦出个小泽玛利亚,反倒对我方姜副支队孜孜不倦的教导左耳进右耳出,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我……我不能,呼吸了。”江南掐住姜北的腰,长腿一绞,全身跟着发力,来了个180度的翻身,瞬间找回自己的绝对性地位,“你再这样我要做坏事了哦。”
姜北待在捆缚里,双手被扼住,从下至上迎着江南的目光,闯进那对猫一样的瞳仁,粗重的呼吸竟神奇般的平复下来。
楼下邻居用完膳了,姜北见过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偶尔玩点小情调,这会儿丈夫在调他的吉他,妻子窝在阳台的吊篮里,等爱人给她唱一首情歌。
【ell na, and y ae anda。】
低沉的吉他声带着温暖的男音缓缓飘进窗户,姜北歪着头去听,露出个小巧的耳垂,冷不防让江南卷进齿间弄玩。
楼下的人还在唱:【黑色给了你眼睛,黑色给了你光明,也给了你颗黑色的心,你藏进黑色的森林,每个黑色的夜里,像一个黑色的迷。你弄脏了我的客厅,你摔碎了我的花瓶,你撕碎了我的毛衣,你呀愚蠢又聪明,你笨拙又灵敏,你多情又绝情,又狠心①。】
一曲终了,姜北转过头,耳垂从齿间滑出,江南面露可惜地咬着唇,眼神又轻又软地扫过姜北颈间。
“……你是被小泽玛利亚附身了吗?”姜北眼疾手快地扣住他脑袋,不然脖子该遭殃了,“安静一点好不好?今晚让我睡个好觉②。”
江南“啧”了声,伸手去关床头灯,在黑暗里吻了他:“听你的,那晚安了,我跟你说‘晚安’。”
“嗯,晚安。”
……
五分钟后。
“你觉得小泽玛利亚漂亮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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