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虽说不怕惹着他,但也懒得惹着他,因而只是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自然是不满他的这一番打量。
“华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萧河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手握剑柄,似要动手。
华少晖看了眼站在萧河身边的赵芙蓉、又看了眼容菀汐,看了眼容菀汐、又看了眼赵芙蓉,好像是在把她们两人作比较一般。
“华少晖!你以为我们崇阳剑阁的人是好欺负的?”萧河说着,已经怒而拔剑,向华少晖刺去!
“啊……”见有人拔剑打斗,人群中一阵惊呼。
华少晖一跃而起,萧河也随之腾空而起,两人翩然落在一间屋顶上,免于打斗波及了百姓。
容菀汐见华少晖竟然有这番避让着百姓的觉悟,忽然觉得这人其实坏不到哪里去,心中还是很有一番坚守的,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只是为何于私情方面,又品行这般无赖。
人有千面,这好人和坏人,还真是不能贸然下定论的。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心底里的某处不为人知的角落,或许是极其的柔软良善;而一个看似正直无暇的好人,谁又能够保证他此生连一瞬恶念都没有?一件错事都没做过呢?
“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不过是上前来打个招呼,怎的就惹得你这般拔剑相向?照你这态度,以后咱们这江湖上相识的人,也别走什么熟人的客套了,倒是大家装作不认识更好一些!”
华少晖边应付着萧河的招式,边道。
从此时的较量看来,容菀汐觉得,这二人的实力应该是旗鼓相当。只是华少晖如同游戏一般,还有心思和萧河说笑,而萧河则是一心扑在打斗上。如此,可见华少晖的功夫,还是要比萧河更强一些。
“好啊!”听到华少晖这话,萧河一个出手方罢,便迅速收手,对华少晖道:倘若华师兄以后见着我崇阳剑阁的人,真能当做没瞧见,我崇阳剑阁的弟子们,可是感激不尽。
“岂能如此啊?”华少晖一脸不解,“萧师兄何出此言?这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规矩了。”
“华少晖,不如今日咱们就把这话给挑明了。我芙蓉师妹对你极其反感,还望你知难而退,以后莫要再纠缠。只要你不惹着我崇阳剑阁的人,你在江湖上爱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想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我们是绝对不会插手的。大家乐得清闲自在,你觉得如何?”萧河道。
华少晖向街上容菀汐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萧师兄,说来怎么这么奇怪呢?平日里我和赵师妹玩闹,也没见萧师兄你如此紧张着,怎的今日我看了那新入门的小师弟一眼,萧师兄你就火儿了?”
“华少晖,你莫要胡言挑拨。总之你日后若能对我崇阳剑阁以礼相待,不该冒犯的别冒犯、不该垂涎的别垂涎,我崇阳剑阁与华少你,便仍旧是和和气气的点头之交。若你仍旧放肆不知悔改,我崇阳剑阁,必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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