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北凝撇撇嘴,嫌弃道:“假的不能再假了。我走了,你让你家马夫给我套好马车去!”
没等风北凝出门儿,宸王便开门儿扯着嗓子喊初夏:“初夏……六公主要走了,你送她出府去,稳稳当当地给她送上马车,可别有什么闪失,听到没有?”
“知道了……”初夏嘀咕一声儿,“走路而已,能有什么闪失啊……”
风北凝推开了他三哥:“让开,看你这副紧着赶人的态度吧,以后我可再不来你府里了!”
“真的?你可要说到做到啊,不然可对不起你这尊贵的姓氏。”宸王笑道。
风北凝哪里敢应下?她以后还想来府里找她三嫂玩儿呢!忙摆摆手,胡乱道:“什么真的假的?我说话了吗?你可真奇怪……走了走了,不和你胡扯了!”
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初夏在身后跟着风北凝,急道:“公主,您可别跑啊……要是摔着了,可是奴婢照看不周,会被殿下怪罪的……”
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地跑出了院子,宸王摇头笑笑,关上了房门,轻松道:“总算走了……”
不多时,厨院的人过来收了晚膳。那道颇为刺眼的“步步高升”,总算离开了这屋子。
见容菀汐看着奴婢端走的那道菜,忧心忡忡的样子,宸王道:“放心,昨晚的事情绝对没有差错,父皇这番赐菜,不是警告,反而是……要给我机会呢。”
容菀汐笑道:“怎么就那么确定呢?你是父皇肚子里的蛔虫吗?”
对宸王能猜到她的担忧,容菀汐一点儿也不意外。宸王未必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但却一定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之前,无论父皇怎么抬举我,可都没有把我和太子相提并论的意思,也并未表露出半点儿废太子,提拔我的心思,但这一次却是不同,如此明白地表露出来,是为何?”
容菀汐摇摇头,虽然心里头已经想到了原因,但却不愿意说出来。就想让宸王以为她不知道,给她耐心讲一讲。总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弄得十分了然的样子,时日久了,宸王会觉得无趣儿吧?
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念头儿时,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她为什么要担心宸王会觉得她无趣儿?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觉得我好,你常过来看我,我便陪你说会儿话;忽然哪天你觉得我不好了,不来了,我便乐得清闲。难道不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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