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说句告辞啊!”宸王的声音,已经被关在了房门里。
无奈地摇摇头,觉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真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还想要多和她待一会儿呢,总觉得日子过一日少一日,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
时光疏忽而过,转眼便是九月初八秋猎之日。
昨儿晚上宸王便直接在秦颖月院儿里歇下了,早在前日,宸王要带秦颖月一起去蒙山,而不是容菀汐的事儿,就已经传遍了宸王府,甚至于,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但在宸王要带秦颖月一起去蒙山的事儿传出去之前,还有一件关于宸王府的事儿,也成了京都百姓们的饭后谈资。
只不过,外头传言的,却并不是那晚全然真实的情况。关于那晚暴雨夜的事儿,外头传的是,宸王原本在齐姑娘的院子里休息,但因着王妃娘娘最怕雷雨夜,因而一听外头响雷大作,便也不顾暴雨如注了,只是披着一件单衣,就往王妃的院子里跑。因此而着了风寒,卧病三日才好。
这传言,再加上宸王的确三日不朝,如今京都城里可是人人都知道,宸王殿下对王妃娘娘到底有多疼惜。因而这忽然又要带身份尴尬的庸王妃一起去蒙山,自然要引起诸多议论。
这几日里,京都城里的闲话儿可都围着宸王府的事儿转,甚至于连未央宫里皇后的病,人们都不怎么关心了。
在宸王不朝的这三日,还有一件事儿,也被宸王府里这些情爱纠葛给盖了下去。其实这事儿,远比宸王到底爱谁,更重要。只不过这件事儿,除了宸王、庸王、镇国公府和皇上,还有那个出头的杜丰生之外,并无外人知晓。
宸王称病不朝的第二日,杜丰生便到御书房求见了皇上。向皇上暗奏了周炎一本……
杜丰生道,“陛下,微臣的一个赵姓好友,曾经游学到京都之时,因着仰慕大鸿胪才学,花了些银钱,到周府上拜访过,也能和大鸿胪勉强称得上朋友。可前些日子,他游历到庐州,却在一家酒楼里,见着了已经发配边疆的周青山。他反复确认,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便暗中画下了画像来,想要回去再分辨一番……”
“赵兄自幼便于作画方面颇有造诣,作画要比常人快而准得多。不过一会儿,便画好了这画像,暗中与邻桌之人比对一番,确认没什么差池之后,便离了这酒楼。回去仔细端详了好久,怎么瞧着,怎么像是四年前在京都城里见过的大鸿胪……”
“赵兄不敢将此事藏着,恰好也想到京都城里来转转,便将那画像带了来,让微臣帮他瞧瞧。微臣前日得到这画像,也是在家里看了好久,怎么看,怎么像是大鸿胪。因而不敢疏忽,想着,别管是真是假,还是将这事儿说与陛下分辨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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