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在东宫侍奉太子不少时日,就得这两字?
萧珩未免也太冷酷无情了吧。
杨微还是念着王嘉然给她剥水果讨杨梅的好,虽然最后她中毒了,但毒又不是王嘉然下的,杨微拉着王嘉然的手不舍挽留,“不要走了,留下来,留下与我作个伴。”
王嘉然又笑,“殿下取笑嘉然了,殿下在东宫自是与太子殿下作伴,嘉然不敢逾矩,只斗胆请殿下送嘉然一送。”
杨微便去送了一送,王嘉然只让杨微送到了栖凤阁门口,与杨微说,“殿下切莫再留,嘉然本就不是宫中人,今日殿下已是太子妃,嘉然也可离去了。”
这说的不就是杨微容不了人吗!
杨微拉着王嘉然往回走,王嘉然连“哎”几声,扯住杨微,附耳过去。
那话真真叫杨微一愣,王嘉然趁这等机会,挣脱手来,往宫门而去。
王嘉然的话,真叫杨微百思不得其解。
王嘉然说,她与太子从未有夫妻之实,太子娶她另有所图。
图什么啊?
不管图什么,这等美人难道还能不图身子吗?
昨晚图的可凶了。
杨微觉得萧珩可能有病。
这话自然不敢跟萧珩说的,回到栖凤阁,午饭已然备好,用过饭,杨微并不乏,也不想午睡,但是十分想把这身繁重礼服换下,头上一头金银拆下,可萧珩半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殿下,今日不去昭文阁吗?”
“我正新婚,自是有婚假,不必办公务。怎么,你想我去昭文阁?”
“倒不是,我是想换身轻便衣裳,顺便把这头发拆了。”
杨微扭了扭脖子,时人喜欢梳高髻,往头发间添假发髲髢,她身为太子妃,自然不能低了,发髻一高,少了簪子珠钗又不好看,杨微估计她头上得顶了四五斤的重量。
“那入里屋吧,我替你拆。”
看着萧珩入里屋的背影,杨微便想到昨夜,心里有些抗拒,但又一想,萧珩这等学富五车的恪守礼规的人绝计不会白日宣淫的。
萧珩确只帮她拆满头发饰,这次比昨夜可温柔多了,一根头发都没带下来,拆完,杨微便去脱礼服,因衣裳难脱,便十分不要脸请萧珩脱。
她不喜欢这些礼服,又不好穿又不舒服,还不好脱,昨日那身婚服也是因为试了又试穿脱多了才知道如何脱下。
萧珩哪会,他还想让杨微替他宽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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