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她便是当夜决定要跑的,虽然不舍得赤那,但是她带着赤那其实哪儿都不能去,赤那认人可不认脸,所以找到赤那就找到了她。
全大周养哈士奇的有几人呢?
她即便是给赤那易容了,那哈士奇还能转性么?还不是一蠢到底叫人永世难忘。
也诚如萧珩所言,她要逃,圣上会如何惩处杨家,又会如何处置她,她都无法预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确实无需多想。
但是吧,后来听说萧珩有爱慕的女子,杨微便想,或许萧珩对她只是寻常喜欢想要得到罢了,若这样,她倒是不怕。
与其逃婚惹一身麻烦,不如进宫去做个了结。
可如今萧珩这连环计使的,又叫她安心嫁他又摘了面具,断了往后的路,全然把她给骗了。
“你该信我的。”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
“只是这信任尚未全无保留。”
杨微沉默,是的,除了家人,全天下的人她都不信,但她信任萧珩,可全天下,她防备的也只有萧珩。
所以,她很怕萧珩对她全然信任,她无法以同等心意坦诚待之,故心有万分愧疚。
杨微目光低垂,闷声道:“殿下信任,我受之有愧。”
萧珩继续道,“我如此待你,是因为我心中欢喜如此,若你能如此待我,我自是高兴,可并不是要你以同等心意待之,不必愧疚。”
杨微又沉默,她无法以相同心意待之,并非因为她不愿意,而是她不能。
杨家、大周、北丹,三者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中,今日这等局面不知是多少人努力的,可眼下却都与她有关了,若她错一步,杨家该如何,北丹与大周又会如何?
她和萧珩又该如何?
若是寻常喜欢,那喜欢褪去,她大可站在杨家立场上,同萧珩做买卖,谈钱谈利益这等明码标价的事可简单多了。
杨微继续闷声,“我有些害怕。”
萧珩握着杨微的手又把人往怀里搂,认真与杨微道:“不要害怕,我不会叫你为难,更不会委屈杨家,你已无需防备我,更无需思量我会如何,我同你是一心的。”
萧珩顿了顿,柔声哄道,“小姑娘,再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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