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是只狗。”
杨微立马不依,“我当孩子养的!”
那怎么可能?
萧珩当即如是想,但他不说,萧珩说,“赤那都洗漱了,你也去吧,洗漱完再同我去沐浴。”
杨微便不,洗漱完再沐浴可不就又要萧珩得逞了?
“先沐浴吧,睡前再洗漱,今日都没吃什么,沐浴完还想吃些东西。”
萧珩面露不悦,却没强求,杨微便舒舒服服一个人沐浴去。
看来萧珩是真不喜欢这羊肉味道,往后哪,得多吃呀。
杨微从开开心心到磨磨蹭蹭,终究还是要去洗漱的。
洗漱完,杨微把萧珩按在床榻上,自己坐在另一头,跟萧珩认真说:“殿下,羊毛虽然是用来薅的,但是光薅这一只,还是会薅秃的。”
萧珩不解,什么薅不薅羊毛的。
杨微就说的更直白了些,“虽说我嫁你,侍奉你是应当的,那你也不能每日都要我侍奉吧?如此一来,我见着你便想躲,绝非长久之计,若不能长久,还怎么做夫妻?”
“你不喜欢?”
杨微撩起自己的头发,扭过头把后颈转给萧珩看,后颈中间那块正一个青紫牙印,昨夜还流血呢。
杨微放下头发,看着萧珩,问:“我这般咬你,你喜欢吗?”
萧珩不语,只看着杨微的眼神仿若有火在撩。
杨微抚额,这他妈还真会喜欢的意思,多变态啊!
杨微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萧珩忽然开口,“自初见你,我便知道你同旁人不同,本以为再不会相见,你却回了大周,又入了宫,住的还是我的殿中。”
萧珩永远记得,桂花树下,他的小姑娘尚年幼,粉雕玉琢的仿若精致的瓷娃娃,小姑娘仰脖望高大的桂花树,那双琉璃色眸子是那般清澈那般澄亮,满是童真与好奇,瞧着他的眸光是那般坦率与纯粹,与他说,“好香的花,你吃不吃丸子?”
入宫后的这些年,杨微永远对他坦率,哪怕是心有怀疑,也直言不讳。
“我说了,我肖想你许久了,小姑娘。”
听得声音靠近,杨微放手,见的萧珩已然在她身前,那双黑亮的眸子,正目光灼灼瞧着她,眸光里是喜爱,是深情,是温柔,是浓郁不散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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