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年突然闯入她阿爹阿娘屋里时为什么两人这么惊慌了。
杨微正想去瞧,看看如何能叫赤那走,脑袋猛然被萧珩扣在怀里,露在外头的后臀也被萧珩用衣裳遮起。
只听萧珩一声怒喝:“滚!”
赤那便“哒哒哒”跑了,跑到了隔断里屋与外屋那屏风旁。
萧珩:“……”
赤那虽然怕萧珩,但是时间久了,已然摸索出一套法子,只要不待在萧珩能揍到他的范围里,他是安全的,特别是杨微在的时候。
幸好,青未在外头哄赤那说要带出去玩,赤那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萧珩也松了口气,得亏这是毛孩子,懂不懂事另说,总归是不会说话的。
被赤那这一闹,两人都没什么心思,杨微不上不下的难受,萧珩的肉刃也还在又滑又紧的小穴里,挺硬非常。
杨微看着萧珩,萧珩也看着杨微,不知如何继续,但更不愿就此停。
萧珩说,“来,把你耳洞扎了。”
萧珩取了银针烧过火,把杨微按在胸口,一手捏着杨微的耳垂,一手绕至杨微脑后,从耳垂后扎洞。
杨微乖觉偎依于萧珩怀里,索性不看,心里有些害怕,便闭紧了双眼,耳垂一疼,极快,一耳便扎好了,萧珩手快,将另一只也很快扎好。
萧珩第一次做这事,虽丽娘与他说了法子,到底没做过,第一只耳垂正渗着血珠,萧珩见杨微仍是双眼紧闭的害怕模样,也未对想便俯首含住耳垂,将那血珠一点点舔走,吮掉。
被赤那搅乱的情欲也一点点燃起。
杨微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点情欲似火烧在心头,烧得她小腹愈发的难耐,小穴里竟又有水流出。
明明都这般湿了……
“这般水多,毯子都要湿透了。”
萧珩察觉到杨微情动,含着耳垂道,声音低哑非常。
这是实话,萧珩的下腹处早就被杨微的水流的湿漉漉一片,肉刃根部的毛发全都被水浸然湿,那水还在流,从两人交合处往下坠。
时并无高椅,寻常在家都是跪坐席上,杨微在梳妆台下铺了张厚厚的锦毯,两人便正坐在此处。
再多流一些,可不就要叫毯子湿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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