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绛云苑时,只云晚领着宫人来迎,而太子,面上一片晦涩。
等入了屋,挥退宫人,萧珩的面色随即恢复如常。
杨微正在喂赤那,蹲在地上看赤那吃鸡胸肉,赤那一块一口吞绝对不嚼。
杨微听的动静,偏头看向萧珩,神情如常,“来啦。”说完便继续看赤那。
萧珩也蹲下,看了眼闷头吃饭的狗子,脑袋歪倒在杨微肩膀,分外委屈,“我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杨微,“……”
杨微只好把身受重伤的太子殿下扶起,本想歇在屋外美人榻上太子还不依,说不如床榻软乎,靠着难受。
杨微下的手,她能不知道轻重么?那不过就是划破了一点皮,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要不是杨微动的手,都看不出到底伤在哪儿,杨微真是忍不下,说,“我可从未见过殿下这等伤,要再晚几日可就连伤口都看不到了呢。”
萧珩赖着杨微,喊疼。
由此可见,赤那的傻是跟萧珩一脉相承的。
回了里屋,萧珩躺着不动,也不准杨微走。
杨微细细看了那伤,问,“上药了么?”
萧珩叹,“你都走了,谁给我上药?”
杨微当场把药瓶重重一掷,“萧珩你还来劲了!”
萧珩捧着药瓶捂在心口,喊疼。
杨微真是气笑了,跟赤那不能计较,跟赤那的阿爹也不能太计较,取过药瓶给萧珩上了些药,说,“不早了,回去吧。”
萧珩定定看着杨微,目光温柔似水,“一个人,睡不好。”
“吵架闹翻了呢。”
话这般说,仍是任萧珩握着她的双手,一点点捏在掌心,一根根拨玩着指。
但这闹翻,不是真闹,那封杨晋的亲笔信,提到与北丹里应外合,却并不是写给北丹的,这就是说杨晋叛国通敌还有同谋,不管泼这盆脏水的人是谁,又最终想通过杨家把这盆脏水泼到谁身上,杨微跟萧珩这一闹,想泼萧珩身上是不可能了。
杨微这一闹,杨家现在顶着叛国的滔天罪名,萧珩就是大义灭亲,来日查清,杨微所说也无任何证据,萧珩在这场局里安然无虞了。
萧珩不说话,目光缱绻,握着杨微的手一点点将杨微抱入怀,“陪我躺一躺。”
他事先不知道杨微会这么闹,看见杨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