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她建议,给她方法和道路,但如何选,也只能由她。
因为已经错过了这么久,很多事情她已无力改变和抵抗,且已选择了妥协,能捞她出离这种生活的,唯有她的人,不是那些远在天边的陌生的发言者。
赵豪就很高兴地笑:“我当时拿刀指着我那混账爹,说不让我带我妈走,就砍死他,然后砍死我自己,大家一起死。”
又怕燕灰不信一般,“老杂碎那时候喝大了,要拿酒瓶子砸死我们,我那时候,是真的胆子肥。”
这不是好方法,但哪里有那么天时地利人和的办法。
这不是大面积发生,也不是仅此一例,这样的婚姻绝对不是正确,可确确实实有在出现。
教育使理念转变需要大量的时间,法度将不断拉紧他的准绳,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少,也盼望着要越来越少。
而对她的谩骂站在了一个制高点。
就像赵豪自以为站在制高点,拯救了燕灰。
但那实在是耀武扬威。
这世上苦难颇多,揭露没有错,可制造恐怖就是不该。
偶发事件有原有的法度自裁,频发事件需要提出建议修改纠正,而真正能提出建议的人,绝对不是那些散布人一生如此不幸的人。
除了告诉大家这个世界多么绝望多么可怕,什么都不做也会有无妄之灾,必须抵制一个群体才能拯救一个群体时,这是一种受人操纵,另有目的的指向。
在地图炮遭到群起而攻之时,隐性的地图炮也在无形地渗入。
“听不懂了。”
赵豪就抓枕头那样抓过燕灰,燕灰闭上眼疲倦的入睡,半小时后就被噩梦惊醒,精神再度崩溃。
赵豪就把他绑着,但没有打他。
那一刻他忽然有些烦躁以前扇给他的耳光,可又不知为何感到烦闷。
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还有一章更新~
第57章
“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赵豪捏着燕灰的下巴看,手指间被他无意识流淌的泪水灼烧。
等到他过了这劲头,再给他松绑躺下。
赵豪丝毫不怀疑燕灰会在某一次发病时搞出人命,可他也不想把他送到燕然那样的地方去。
徐医生怪诞地理解了他,协助了一些神神叨叨的治疗。
燕灰开始忘了一些事,赵豪差点把雄黄酒给姓徐的偷摸灌下去。
徐医生说这是燕灰的意图,他只是帮助而已。
遗忘是好事,那些记忆忘了也罢。
燕灰恍惚的任由他摆布,赵豪也不会伺候人,被子枕头都怼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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