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游戏里肯定暗藏着别的杀机。”周川说,“或者保命就是一个幌子,当有玩家发现连着几天都没事发生而不作为之后,可能我们就难去完成最后的任务。”
“而时限一到,要么从头来过,要么就直接按排名清场。”
江声不解地问:“清场是什么意思?系统直接抹杀?”
周川摇头:“系统不能直接干涉玩家的生死,一般是由系统背后的组成人员动手。”
江声有些惊讶地挑眉:“我以为这个系统就是个超自然的存在,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员组成。”
周川解释道:“这个游戏的组成其实有些像外面的那些大公司,分工明确。有专门写故事策划的人,也有安排人员演出的人,还有暴力执行者……”
“这个故事也是策划写的吗?”江声问。
周川撇了他一眼,叹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个游戏的策划可不是小说家。他们只负责从死者的记忆里提取他们的记忆然后整合在一起罢了。”
“虽然也有自己编写游戏脚本的,但是在那种游戏里,一定也寄寓着设计者的生活经历或者是痴心妄想。”
周川看着这个没有老师坐在讲台上也依旧鸦雀无声的教室:“或许一个班不会有那么多‘问题儿童’。”
“但是把整个世界上所有的‘问题儿童’整合在一起,能填满不知道多少个这样的班级。”
江声有些气闷:“他们都死了吗?”这个教室里这么多认真的孩子。
周川摇头,没把话说死:“我不知道,或许吧。”
江声深深地吐了口气,岔开了话题:“那个从头来过是什么意思?就一直重复这七天?”
周川点头:“对,运气好一点的情况是我们还有这原来七天的记忆,可以接着原来的思路继续解题。运气不好的时候,时间沙漏每倒置一次,我们的记忆就会删除一次。”
“我们会误以为我们只是刚进入这个游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某个人突然的灵光乍现,否则我们就只能一直重复自己失败的过程,永远找不到找到胜利的关键。”
他顿了一下,突然说:“比如我们现在就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坐在这个教室里解这个游戏。或许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的事情了。”
江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扮演游戏玩久了,岂不是每次都得怀疑一下人生。还是上次那种和人斗的简单。”
周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对还是不对,只说:“那种也是有剧本的,只是被提取的记忆里就没出现什么死者熟识的人,所以就被做成了玩家内斗的游戏。”
“……所以现实也有人玩真人狼人杀吗?”江声问。“嗯。”周川回应。
得到肯定回答的江声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这种重复应该不是无限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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