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想了想秦过,被气得肝疼以后,又想起君渐书。
不知道是不是他被秦过气傻了,竟然觉得君渐书这人比秦过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少能做的下来两千年的老处男不是。
君渐书不满地咳了一声。
秦舟正好抓到传音的灵力波动,赶紧将君渐书屏蔽了,继续腹诽他。
君渐书:“……”
君渐书无奈,只能换个话题:“关于秦过,师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徒儿知无不言。”
抹黑“情敌”的事情,就知不无言了。换做旁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搪塞到什么时候。
屏蔽了君渐书就是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他坏话。
秦舟将对于君渐书的屏蔽解开,问他:“你知道秦过的道侣现在在哪里吗?”
若是那道侣就在附近,秦舟得好好裹好了自己的马甲。不然要是被戳开了,大家都挺尴尬的。
“她的家族都覆灭了,哪有她独活的份?”君渐书语意里带着嘲讽,“她自然很快就生了重病,追随自己的家族而去了。”
说是生了重病,但其中是谁做的手脚,几乎不言而喻了。
那股胸闷的感觉重现,秦舟张开嘴,慢慢叹了口气。
前面的秦安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秦舟看着他,心里滋味南明。
别人家族的用够了就扔,不管有恩没恩。自己的血脉倒是留着。秦过这么做,就不怕声名狼藉吗?
秦舟这样想着,也这么问了君渐书。
君渐书揶揄道:“除了亲近之人,谁知道他心悦师尊?况且他之前灭了那个家族时,使的说辞是,因为那家修炼邪术,他发现了,所以大义灭亲。后来确实从那家里搜出了邪术的秘籍,此事便全由他得利。从那以后,秦家在瀛洲算得上是真正的主导,瀛洲以内自然不会有人触他霉头。而瀛洲以外,很少有人知道内情了。”
“邪术……”秦舟产生了一点莫名的滑稽感,“不说那些秘籍是真是假,光是说秦过……他有什么立场去以邪术朝旁人发难?难不成囚禁灵魂的阵法,就不算邪术了?”
“自然是算的。”君渐书微微叹了口气,“不过那家修炼的邪术,确实有违天理。若是成了,秦家要遭受重创。不管这两家之中谁赢了,秦过的道侣都不可能有一个好结局。”
秦舟闷闷地“哦”了一声。
君渐书又道:“不过她可不可怜,轮不到我们来论断。她是真心喜欢秦过,两家关系好时,秦过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她死后,秦过几乎每年都要缅怀她。或许她就想要这些也说不定。”
“怎么会有这么……这么痴情的人。”秦舟本来想说傻的,后来想想,这样对人家无辜的姑娘,好像不是太好,就临时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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