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沐大夫了。”秦舟笑了笑,“医者仁心。”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真的仁心,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两个回到老婆婆的家时,老婆婆正在做绣活。听见敲门声,开门时看见两个人衣衫脏乱地就回来了,吓得叫了一声。
而门外的两个年轻人,此时都在笑,似乎觉得这场景有些滑稽。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婆婆真的动了怒。
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一下一下打在地上,颤声道:“多大的人了……一出去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体不体面?有没有家教?枉你们活了这么久,结果连只猫都不如!”
君渐书方才一直趴在桌子上,摇着尾巴看他们挨训。如今被点名,活泼地晃了晃尾巴,还挺有洋洋自得的样子。
秦舟惨不忍睹地别开脸去。
这要是只普通的猫,他还能觉得这小动物挺有灵性。
关键这是君渐书好吗!他前几天昏倒前刚和这人亲过,伸舌头的那种。
很火热。
很潮湿。
很激烈。
自此,秦舟的思绪便飘去了之前的那个吻。
亲是亲了,但是他和君渐书好像还有什么没说清楚,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君渐书喜欢他,他能够看得很分明。那他呢?
秦舟给不出一个答案。他总觉得有什么力量在催促着自己,赶紧把以前的事情全都调查清楚了,然后他才能有心思去管旁的事情。不然,好像会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一样。
因为这种催促感,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查清了从前真相的未来,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想要想象一下了。
在他想象的时候,沐风实质上已经独自被怒火中烧的婆婆训了很久。
“年轻人啊,就是想不开,非要出去打打杀杀……缝缝衣服做做针线活不好吗?”婆婆最后骂累了,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
沐风还以为她要动手打人,忙道:“婆婆别动怒……”
“衣裳脱了,我去给你们修补。”老婆婆扁着嘴,凶得很。
沐风的衣裳很快被她扯掉了,秦舟见状,也将自己脏兮兮的外衣脱下交给了她。
其实他们的法袍顶多只是被擦了几下,远远称不上要修补的程度。
他想开口问时,却见沐风朝着他笑了笑:“是好事,不用担心。”
他于是没有说什么,只在老婆婆走后,上前把君渐书捉了回来,抱在怀里训他:“看热闹看得开心吗?你平时的架子呢,一看热闹就不要了?”
君渐书心道,架子随时能再摆,师尊被训得像只鹌鹑的场景却不多见。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他于是舔了舔秦舟的手指,当做这事已经过去了一样,乖巧地任人揉捏。
秦舟和沐风进了老婆婆早就备好的房间,和君渐书说他们一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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