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紧接着翻了个身,整个人抱住了君渐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君渐书的背。
他口中喃喃着,像是在哄君渐书睡觉:“任任乖,别闹。”
君渐书泄愤似的衔住他的一缕发丝,用它磨了会牙。却像是被秦舟低劣的哄睡方法催出了困意,过了一会儿,自己也搂着秦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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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舟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君渐书身上,两个人缠在一起睡了。
如果不是艳骨被纾解的全程他都记得,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和君渐书有了肌肤之亲。
不过说到昨天全程……秦舟猛地一惊,想要从君渐书怀里挣脱。
他这么一挣扎,原本便已经清醒的君渐书也不好再装下去,只能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
“我要去洗洗,”秦舟几乎是有些焦急,“你之前没让我脱衣裳,我捂着湿衣服睡了一夜……”
主要的问题,那些湿的东西不是普通的汗水啊,还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单倍体细胞。
想到自己就着自己的单倍体睡了不知道多久,秦舟就更急了。
却听君渐书低声笑了:“师尊就这么信不过我?”
秦舟在他话里听出了转机:“嗯?”
“你不如看看,自己穿的还是不是之前的衣裳。”
听了君渐书的话,秦舟才发现,自己身上现在穿的,是一袭浅柑子色的里衣。在他身边,还放着深一些颜色的外衣,看起来是准备给他出去穿的。
君渐书毕竟不需要太多睡眠,平时也可以运转功法补充精血。因而他小憩一会儿以后,便醒来收拾了一下烂摊子,将已经成了废物的阵旗收起来,然后帮秦舟清洁了一下,换了衣裳。
这个过程,他几乎全是封闭着五感进行的。毕竟他实在怕自己见了师尊的身子,就忍不住前功尽弃,死在师尊身上。
秦舟闹了个乌龙,却实打实地松了口气。
他朝着君渐书笑道:“多亏你了。”
君渐书勾唇,开门见山地问:“师尊想怎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秦舟开玩笑般道。
君渐书唇角的笑容都僵了:“你这是害人害己。”
秦舟哈哈笑了:“想要什么你自己说,我可没办法瞒过你,给你搞出什么惊喜。”
他吸收了君渐书的精气,又好好睡了一觉,正是思维活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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