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原因吧,一个人过也挺好的。”闻海不在意地说,“而且我是同性恋,就算准备结婚法律也不承认。”
今天最后一枚重磅炸弹轰然落地,把柏云旗炸得满脸开花,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挺傻逼的,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瞠目结舌:“您……您……”
闻海眉头一挑:“你对同性恋有什么了解吗?”
柏云旗直觉这个话题算是很敏感的话题,但闻海这态度又太过随意,仿佛就是在聊今天的天气,不确定地说道:“好像……不是太……”
“嗯,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有人喜欢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而已。”闻海掏出钥匙开门,瞥见了柏云旗欲言又止的脸色,“你哥也知道这件事……吓住了?”
柏云旗慌忙摇头。
“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你既然这一年都要住在这里,还是把话说清楚好,别有什么误会。”闻海撑着门示意柏云旗先进去,“也怪我提前没说明,你介意这件事吗?”
柏云旗生怕他接上一句“如果介意你还是去住你哥家”吧,急忙表明立场:“没关系,我虽然不太了解,但……真的没关系。”
闻海点了下头,脸上多了点真实的笑意:“其实多几个人像你这样想,也就真没什么了……进来吧,把东西给我。”
就这样,柏云旗在闻海家正式安家落户,过起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王后雄”的高四生活,他查了点关于“同性恋”的资料,很多也很杂,一半和“正常”以及“先天”有关,一半和“精神病”还有“艾滋病”有关,还有几张影影绰绰的色情动图,他没敢看,划着手机屏幕飞速掠了过去。
性压抑的社会,说什么都像是个装着定/时炸/弹的笑话,人们哈哈大笑,避之不及,有的人说自己接受但不理解,有的人说自己理解但不接受,其实大部分还是不理解也不接受,说得屈尊降贵一些罢了,语气高扬,像是赦免谁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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