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的柏云旗干脆伸手拉下闻海的围巾,趁着四下无人亲在了他脸颊上。
过了几秒,闻海才从一连串诡异的脑回路里清醒过来,呆呆地“啊”了声,拉紧了围巾,不自然地转头看向别处。
“……您没事吧?”柏云旗不放心地问。
闻海:“我那个师兄,研究生时就结婚了,虽然后来离了,但我确定他之前是直的。”
“啊?那……”柏云旗微微挑眉,“那那个张……但您说起那件事的时候,叶队长好像没……”他也无法具体形象地表述,“他好像不像是……那种……直的反应?”
“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大学时我俩走得比较近,经常有人和他开这种玩笑,他习惯了。二是……”闻海表情微妙,“但那个张舒林不太像他喜欢的类型。”
这一句话说得连踩雷点,柏云旗幽幽地说:“哦,你们走得很近。”
“……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您知道您师兄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闻海眯起眼打量着柏云旗,好笑道:“你连我暗恋柏桐安的事都放过去了,在这儿揪着叶师……叶茂行,半年没见真长能耐了。”
柏云旗暗暗磨牙——柏桐安和闻海那是二十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情义,这从前的纠葛再怎么样他都心甘情愿地认了……但这是打哪儿又飞出来一个“走得比较近”的“同门师兄”,闻海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开他玩笑,操心他的感情问题……这是一个性质的问题吗?!
但这位不敢怒不敢言,只敢跟在闻海后面,毫无杀伤力地抗用眼神抗议。
闻海被小孩气鼓鼓的样子逗得直笑,笑到一半又被占了便宜,连忙躲着柏云旗的手,说:“那怎么办?我当街给你跪这儿赔罪吧,跪半个小时没准就凑齐今天的饭钱了。”
“您这几天能陪我去图书馆吗?”柏云旗立刻问道。
“就这个”闻海挑眉,“就是去图书馆?”
柏云旗点头,“嗯,就去我们学校图书馆。”
“你倒是好养活。”闻海轻笑,“好,听你的。”
“还有个问题。”
“嗯?”
“您当初和那位叶师兄到底走得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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